耳機里響起了花粥的《遠在北方孤獨的鬼》
“你和我都是孤獨的鬼
有一樣偽善的嘴
他和她都是快樂的人
看不到生命可悲”
天空下著大雨,噼里啪啦的拍打著玻璃窗,這座城市頃刻間進入了朦朧的煙雨中,路上的行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滴落在路間的雨水榔幸,匆忙前行。只有你矮嫉,不緊不慢的削咆,任由雨水浸染了你的發(fā)絲,滲透你的衣裳蠢笋,從你的指尖滑下拨齐。
往常十五分鐘的路程,今天卻用了將近三十分鐘的時間昨寞。你似乎依然我行我素瞻惋,不理會路人異樣的眼光,步伐那么小援岩,那么慢歼狼,雨水逐漸模糊了你的雙眼,你眨了眨眼享怀,它沒有掉落羽峰,然后你伸出了右手,將雨滴納入了掌心,雨滴是白色的梅屉,像是剛降臨的生命值纱,那樣的晶瑩剔透,與呆久了人間渾濁的眼睛坯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虐唠。
而屹立在路兩邊的燈,還來不及點亮自己的光芒惰聂,影子也未能相隨左右疆偿,這樣刺骨的冬,讓人猝不及防庶近。就像你說你要走了翁脆,我只是低頭思索了下眷蚓,然后點了點頭鼻种,漠然轉(zhuǎn)了身便離去。
就像關東野客說的話:“無水可渡的船沙热,無木可筑的岸叉钥,無處可棲的心,便是此時此刻的你篙贸⊥抖樱”太多的時候,我已習慣這個清冷的世界爵川,自己給自己發(fā)微信對話敷鸦,自己給自己發(fā)說說留言,似乎寝贡,自己與自己對話扒披,挺好,不會擔心被人嫌棄圃泡,更不必擔心被人嘲笑碟案。只有在某些時刻,不經(jīng)意看到一些畫面和文字颇蜡,記憶的大門便會突然被撞開价说,整個人被拋進過去的回憶里讼油,不知所措岩馍。快樂像被上枷鎖姜钳,踹不開房門缤弦,扯不掉窗簾疑苔,只有凝固的冷氣,圍繞左右〉敕眩或許兵迅,我更適合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