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別人說我跟他們不一樣芽唇,
又執(zhí)拗地希望和他們不一樣顾画。
我想做自己,
即便總是做著別人理解不了的事匆笤,
像你躺到鐵軌上研侣,
像我深夜起床去陽臺聽一場雨,
我們愛護自己入骨炮捧,也知知音難覓庶诡。
和你的決絕不同,
我努力生活咆课,
嘗試做個合群的人灌砖,至少表面上
嬉笑怒罵,調侃逗逼傀蚌。
雖然有時固執(zhí)基显,卻很努力地生活,努力走向陽光善炫,想做個鋼琴聲一樣純粹的女孩子撩幽。
努力做一個好部長,發(fā)自內心地做別人的好朋友箩艺,好女兒窜醉,好孫女,好姐姐艺谆,做一個溫暖的陌生人榨惰。
但是為什么一被別人說成“你和我們不同”,
心里就會這樣難受呢静汤?
仿佛《挪威的森林》里玲子姐不能提起的過去似的琅催,只要一涉及到那個話題居凶,腦子里的弦就繃緊斷裂了。難道所有的“陽光”藤抡,都只是我給自己制造的幻影侠碧?
先是搭檔,毫不客氣地說出“你心理有問題”這樣的話缠黍,難受了好一陣弄兜,仿佛被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后來看了一部溫暖治愈的動畫片《水果籃子》瓷式,忽而悟得沒有人是真正的“正常人”替饿,便也釋懷,哪個人沒有不為人知不愿人知的事贸典。
而后是自己脫口說了夜里起來聽雨的事盛垦,舍友一臉害怕和震驚,說我奇怪可怕瓤漏。竟然為此悶悶不樂許久腾夯,胸口像堵著一塊重石。
上次的領悟也無法讓我釋懷蔬充,好像別人一說蝶俱,就真的覺得自己是有問題的。
也許是開學的抑郁癥測試饥漫,也許是圖書館前那一縷孤魂榨呆。常常讓我覺得,自己和“別人”庸队,總有些不一樣的地方积蜻。
于是因為這天晚上的事,又開始了自我治療彻消,給自己熬雞湯竿拆。
想了想,其實所有的人宾尚,被說成“你和我們不一樣”時丙笋,都會難受吧。人總喜歡排除異己煌贴,待人尖刻御板,總以為自己就是核心,就是真理牛郑。
對啊……我其實也知道怠肋,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淹朋,人心的叵測與深奧笙各,遠非我們所想钉答。如果他們不能包容,還要殘忍說出口酪惭,是他們的修養(yǎng)氣度不夠吧。
世上有多少本來正常的人者甲,是這樣被逼成了不正常啊春感。倘若我只消極一點,便有可能虏缸,從此也就真的不正常了鲫懒。
而后又寬心地想,如果是李健男神刽辙,一定不會說出那樣的話窥岩。大驚小怪,是他們見得少嘛宰缤。
李健男神要是聽到我說夜里起來聽雨颂翼,大概會說,你真是個詩意又溫柔的人啊慨灭。你多可愛啊朦乏。
只有真正儒雅的人,才會字句里都帶著陽光氧骤,沒有一絲傲慢呻疹,只露出錚錚的風骨和融化人心的溫柔。
學著做這樣的人筹陵。相信也總有一天刽锤,會有人覺得我的好,我的溫柔朦佩,我的氣度并思。就像我懂那些我喜歡的人的好一樣。
包容和理解语稠,真是偉大的美德纺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