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老板要我們暢談夢想咐刨,我的內心其實是抗拒的昙衅。想做的事很多,昨天想搞犬舍定鸟,今天想做糕點而涉,明天可能又想賣衣服了。諸如此類联予,算不上夢想啼县,只能說是乏味生活里的一點遐想材原。那我的夢想到底是什么?我自己好像也說不上來季眷,我大概還處于夢想的確立階段余蟹。
? ? ? ? 此時我的手邊有一杯水,準確的說是半杯子刮。早起燒了開水倒了滿滿一杯晾著客叉,然后被秒吃一個肉包加一個糖卷而哽喉的我咕咚了一半。水底沉淀有白色異物话告,我想應該是我的早餐屑,我把杯子晃動一下卵慰,它們就從水底清醒沙郭,在水里亂舞。我覺得我現在的狀態(tài)就跟這些被泡發(fā)了的面渣一樣裳朋,有人催促我病线,有外力的推動,我才會有動靜鲤嫡,否則我就一動不動待在杯底送挑,享受寂靜。面渣的夢想暖眼?我想大概只是能夠讓自己活得越來越有勁惕耕,越來越有奔頭,不再需要依賴外力诫肠,而是擁有自己的力量司澎。用更官方一點、正式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栋豫,現階段我的夢想挤安,就是找到一個可實現的、可持續(xù)發(fā)展的丧鸯、具有投資回報率的夢想蛤铜,然后為之努力。
? ? ? ? 沒有夢想一點都不可怕丛肢,可怕的是你連給自己樹立一個夢想的信念都沒有围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