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前些天和我媽打電話時聊著聊著她突然很嚴肅的告訴我虎韵,小強結(jié)婚了哦,孩子都一歲多了包蓝。“哦养晋,哦,哦”绳泉,對于這種尷尬的話題,我會很認真的敷衍她,每次都惹的她哭笑不得拇勃。
? ? ? ? 她說你知道拉磨的懶驢嗎?懶驢在干活時總要挨上一鞭子吃痛了才肯賣力方咆。在家人眼里,我大抵便是這頭懶驢吧瓣赂,這兩年每逢他們聽聞了我哪個同學、哪個發(fā)小成家了煌集,開始念叨的時候,我才會反應(yīng)過來苫纤,硬著頭皮面對他們比我還殷切、期盼的眼神卷拘。
? ? ? ? 仔細算算,我已經(jīng)有8個年頭沒回家過春節(jié)了栗弟,年初一場突如其來的新冠疫情把本該回家團聚的計劃又演變成了除夕夜的視頻連線,一如往年熟悉的方式横腿。視頻那頭的老媽開心的像個孩子颓屑,一路小跑著上樓,“你不是老說床太軟了么揪惦,你爸怕你回來睡不慣,特意給你換了個床”器腋,這時的老媽興致高漲,聊起天是停不下來的纫塌。鏡頭那邊是我的房間,干凈整潔措左,一張孤零零的大床看著我,披著我最喜歡的米色床單和被套怎披,床頭柜上的幾本書還是放在老位置瓶摆,躺在床上便可以順手拿到性宏,我的這些習慣她總會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