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在一個普通的高中教室里上課锈锤。忽然聽到了歌聲,我望向窗外,有很多人在一個屋子里狂熱地起舞久免,唱歌浅辙。像天井棧敷的感覺,也像是被狄奧尼索斯附體的基督教徒們阎姥。一個人在前面指揮记舆,我看不見他的樣子。
歌聲一直在我腦袋里奔跑呼巴,我忍受不了泽腮,跟祖師狗說“我要去那,實在是太好聽了伊磺∈⒄”祖師狗說好,我也跟著去屑埋。
我們跑出教室豪筝,正要下樓,發(fā)現(xiàn)樓梯間已經(jīng)被鐵門鎖死了摘能⌒拢“學校的人知道這歌聲太好聽了,所以才在他們唱歌的時候把鐵門鎖住吧团搞⊙贤”,我想逻恐。
(說到教室像吻,我不止一次夢到小學教學樓的樓梯和走廊。現(xiàn)在复隆,對于清醒著的我而言拨匆,這個表演夢的場所也和小學教學樓在記憶里的樣子慢慢混合了。)
2.我和祖師狗約好各自坐公交車去一個地方見面挽拂。我先到的惭每。在馬路邊站著等,忽然聽到了旁邊一個商場的喇叭里開始放健さん愛してる亏栈,特別驚訝台腥。祖師狗坐過站了,我走著去找她绒北。見到她后把這件事情告訴她黎侈,問她,記得這首歌嗎闷游。
祖師狗搖頭蜓竹,說不記得了箕母。我說就是那首歌,咱們半夜看完電影走回酒店俱济,路上我拿手機放的那首歌嘶是。
不記得了,祖師狗還是說蛛碌。
我一下子特別特別生氣聂喇,把新買的手機摔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