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做奇怪的夢了枢纠。夢見我之前在一家公司上班肤寝,后來它賠了我6w塊錢当辐,我叫我現(xiàn)在的同事幫我存進銀行。銀行接受了鲤看,后來懷疑我一個學(xué)生哪有可能賺那么多錢缘揪,我再一次去的時候就把我和我同事扣住了,說我們非法過得巨款义桂。為了表示清白找筝,我們愿意服用他們提供的氯化氫。然后我就就著水服下了慷吊,同事也算仗義呻征,也服下了。銀行看我們果斷服下罢浇,知道我們是清白的陆赋,就叫駐銀行的醫(yī)生救我們沐祷,幫我們洗胃痊银。誰知有一個被遺忘了拢锹,沒洗胃。
再后來就變成在姨丈家了爽茴,姨媽跟爺爺都在灾锯。死的不是我兢榨,又好像是我。身體是我的顺饮,但身份不是我吵聪。我旁觀著我的身體任人擺布,也參與了兼雄。姨丈他們想把我?guī)Щ劂y行吟逝,讓他們負責(zé)。姨丈家比較窮赦肋,只有摩托車块攒,他們試圖在摩托車后座綁個竹藤椅給我的身體坐,可我太重了佃乘,一坐上去就直接傾向一邊倒了下去囱井。后來他們就想著先固定竹藤椅,用繩子先綁起來趣避。他們很吃力庞呕,我過去幫忙,不過好像無濟于事程帕。后來放棄這個計劃住练。直接換成,讓我那具發(fā)硬的尸體直接坐在后座骆捧,然后我在后面抱著她澎羞。我的思想我的靈魂我的身份髓绽,好像附著在另一個不知道誰身上敛苇。是深夜,摩托車快速駛過馬路顺呕,絕塵的風(fēng)很大枫攀,吹起我的身體的頭發(fā),長發(fā)打在我臉上株茶,我有點害怕来涨,想把抱著我身體的手縮回來。我很想哭启盛,原來蹦掐,我已經(jīng)死了技羔。
后來就沒有后來了。我醒了嘛啊哈哈卧抗。
起來摸頭發(fā)藤滥,炒雞柔順的。起床起床社裆。一回看手機拙绊,原來才六點40分。
今天要參加古詩詞朗誦大賽泳秀。加油标沪。還有寫一篇作文吧,下周就要交20篇了嗜傅。懷挺金句。刷牙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