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去年底就已經(jīng)拿完課回家,算是某種形式上的畢業(yè)了,但是直到今天刷同學的朋友圈才想起今天是畢業(yè)典禮睡汹,或許是在家待太久了,記性都不大好使了寂殉。大概是11年的十月份去的馬來囚巴,認識了很多人,有很多回憶友扰,手又賤了彤叉。就開始寫了。
說道馬來就不得不提小明了村怪,相信很多人都認識他秽浇,跟他一塊飛的馬來,雖然覺得這貨不靠譜甚负,但有時也不得不承認他很有毅力柬焕,他的口頭禪是我這么帥呢,慢慢地我這個不怎么帥的人也喜歡用這話了梭域,大概跟小明相處了七八個月斑举,我就到了馬來鄉(xiāng)間的一所大學(不過后面更痛苦地是山溝里了)。對了病涨,磊子富玷,哥們你還好嗎?總是說要來新疆找你既穆,卻又來不了凌彬。
可以說在馬來的大多數(shù)時光都在那里了,當然更重要的是遇到了很多人循衰,真心的朋友铲敛。
第一個認識的人貌似是老白了,白鴿--bag会钝,用晨薇妹子的話說就是包包嘛伐蒋,bag-包,而且長得也挺像包子的迁酸,總是有一種我就是大姐的氣場和自我感覺先鱼,口頭禪差不離是交給我,你放心奸鬓。話說老白也確實很義氣焙畔,辦事什么的都很麻利,在我做話事人的時候 串远,老白可是幫了我不少忙宏多,不然照我那懶散性子儿惫,估計茬子會出的不少,所以伸但,老白多謝了肾请。
龍哥,馬龍更胖,這貨剛見到他的時候別說有多冷了铛铁,尼瑪,高冷男神啊却妨,不過后來卻發(fā)現(xiàn)越是高冷的人越悶騷饵逐,以前龍哥總喜歡找泰國妹妹談談人生理想什么的,問他彪标,why不找中國人龍哥來了一句:“走出去倍权,引進來”,不得不贊嘆這才是吃透了鄧總設計師的講話精神捐下,最令人難忘的是账锹,去學校那邊的第一個齋月,總是睡過頭坷襟,同宿舍的馬來人也不叫我奸柬,老是封空齋,后來知道龍哥自己做飯便跟他混了婴程,龍哥總會把齋飯做好廓奕,然后到我宿舍來讓我起床吃齋飯,不得不說档叔,龍氏新疆拉條子是我校一絕桌粉。有天龍哥叫我出去,說衙四,給你介紹個你們甘肅老鄉(xiāng)铃肯,結果認識了一位真正的逗比--馬蕓,對于馬蕓嘛传蹈,唉押逼,咋說呢,和她見面的標準流程是這樣的惦界,一見面挑格,嘿,先一笑沾歪,然后往胳膊上打一巴掌漂彤,說:唉,馬鐸,我跟你說件事挫望。我還沒聽明白立润,她就笑起來了。額啊士骤,逗比范删。第一學期有門課叫bc來著蕾域,都不大會拷肌,馬蕓便拿出前輩學姐的架勢,給我們在期中前補習旨巷,就算到現(xiàn)在一有事了巨缘,找的不是馬龍就是馬蕓。真的很感謝他們采呐。
下面不得不說生命中出現(xiàn)的兩個男人了若锁,丁一凡還有馬廉斯,老丁忘不了的就是他的臭臉加賤兮兮的笑了斧吐,更忘不了的是救過我一條命又固,那是在濱城的后島,跟老丁還有馬來好基友一塊去宿營煤率,自己水性不大好仰冠,還硬是跑去游,游著游著就不小心被退潮的海水卷到了深水區(qū)蝶糯,苦也洋只,我一邊喊著救命,一邊看著那貨以為開玩笑在海邊哈哈的笑昼捍,直到我吞咽著海水喊出畢生最艱難的一次加納后识虚,老丁才意識到大事不妙,跑來救我妒茬。依稀記得自己當時也慌了担锤,差點把他也拉下水,當他拉著我到了沙灘上乍钻,我倆躺在暖暖的海沙上肛循,心里不由得大聲說知感主,盡然還活著团赁。老丁還是很照顧我的育拨,在我窮的屁響的時候,他接活了欢摄,就會帶上我熬丧,雖然他說他一個人顧不了,要個幫忙的人怀挠,但我知道其實是他在幫我析蝴,謝謝你老丁害捕。而且在我最后一學期,當我整個人都不大合適的時候闷畸,老丁總會把我?guī)С鋈コ⑴危⑸⑿模心阏婧谩?/p>
最初跟廉斯兄相熟佑菩,是因為那天他要從語言中心去本校盾沫,然后合搭的車(記得當初去本校是因為護照下不來,現(xiàn)在走不了還是因為簽證殿漠,馬來人真tm贊)赴精,后來交集也挺少的,直到要跟他合租房子才算是走得近了绞幌,先是一塊去了趟云南蕾哟,一路的行程都是廉斯兄在操辦,一個話不多卻能把事情都理得順順的人莲蜘。一個很愛讀書的人谭确,不得不說在讀書的路上,他是我的帶路人票渠,遇到他改變了以前死看網(wǎng)文的惡習逐哈,變得好讀書,讀好書庄新,話說我的kindle就是在他的安利下買的鞠眉,當然后面我也安利了不少人,簡書也是在他的推薦下使用的择诈,可以說是真正的臭味相投的知心好友械蹋,廉斯兄,一直是很低調的羞芍,后來才得知是云南的世家子哗戈,果然越牛逼的人越低調。廉斯兄也是做得一手好飯荷科,我倆合租的基本模式是他負責燒飯唯咬,我負責洗碗,他女票總是說我是她娘家人畏浆,不過你搶我靈魂伴侶好意思說這話嗎胆胰?
初次見到馬倩雯同學是在食堂邊,跟老白在一塊刻获,好像那時的她有點黑蜀涨,還把他當成泰國人了,哈哈,而且她還跟我發(fā)小同名厚柳,大學中大半的課是跟他一塊拿的氧枣,倩文同學最郁悶的莫過于,馬鐸每天都睡不醒的别垮,咋cpa比我高便监。作業(yè)抄她的,考試前的筆記也是靠她碳想,所以我也很是納悶烧董。每次在考試前都可以見到她苦逼的臉,移袍,當考完后解藻,她說這題咋樣老充,那題咋樣葡盗,我就回一句:“嘿嘿,考一次就夠了啡浊,你還想再考一次觅够、”而且不得不說,馬倩雯同學才是真正的逗比巷嚣,真正的段子手喘先。不過就算我跟她關系再好,也不能原諒她搶了我男人廷粒,廉斯已于本月中旬與馬倩雯女士訂婚窘拯,祝福他倆。說到廉斯坝茎,有次我和他去看牙涤姊,一看價目表,來了句:“怪不得看國外的電視嗤放,家長們總是鼓勵小孩長大要么當大夫思喊,要么當律師,果然是有道理的次酌『蘅危“
馬晨薇,萌妹子一個岳服,不過卻也挺污的剂公。跟他老伴丁一舟真的是天作地和的一對神經(jīng)俠侶,omg吊宋,真的會嚇死人的那種纲辽,而且相比之下一舟同學更逗。說道逗,尼瑪文兑,我想起逗逗了盒刚,一天嘴里喊著在中國的女票,寶霞哦绿贞,我的寶霞因块,上課時卻和我觀賞著小太妹,逗逗袁朝真的是一個很熱心的人籍铁,特別義氣涡上,總是能為朋友著想。要是我倆拿的課一樣拒名,考試前吩愧,他會朝我眨著媚眼,猥瑣的跟我說增显,鐸鐸我搞到資料了雁佳。
到這,肯定要提西北幫的同云,分兩大派糖权,臨夏幫還有青海幫,這其中除了馬宇其以外炸站,我是最小的星澳,所以很自然我都叫他們哥,他們也很照顧我旱易,就像我是他們的小兄弟一樣禁偎,伊仁哥是我們的老大哥,很有范阀坏,總是給我出主意如暖,在我做傻事的時候總是給我當頭棒喝。還有伊剛兄全释,真的很好装处,很棒的一個人,高富帥浸船,可惜已經(jīng)結婚了妄迁,妹子們嘆息吧。
其實還有很多人還沒有說李命,比如王平老師登淘,老韓,白海封字,馬永成黔州,圣輝耍鬓,俊良兄,老楊學長流妻,泰國佬牲蜀,也門人,蒙蒙的技術宅小胖子--二德绅这,阿翔哥涣达,媛媛姐,買歌神证薇。但是實在是太瞌睡了度苔,打不下去了,sorry浑度。
有時腦海中突然會冒出寇窑,在star gate,幾個人湊一塊箩张,背著鍋碗瓢盆進教室甩骏,吃著火鍋唱著歌,或者開著破車一路上載歌載舞跑去baling泡泡溫泉伏钠。
謝謝你們横漏,很多時候,我都覺得有些事熟掂,我做得不大地道,更多的是歸結于我的懶散扎拣,但是你們都很包容我赴肚,對我都很大度,可以說二蓝,能夠在馬來遇到你們真的是我的幸運誉券,尤其是在今天,特別的想你們刊愚。
最后用我家泰國佬的話踊跟,做結尾:
hi、 man. ?
how r u ,man?
whats up,man?
shit!man
fuck you! 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