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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晚上一起吃飯篮昧,同事把套餐里的可樂換成了果汁赋荆,然后轉(zhuǎn)頭問我意思。
“就可樂吧懊昨,加冰窄潭。”
大冬天吃冰是再爽不過的事情了酵颁,炒酸奶既然吃不了嫉你,那就暫且用可樂代替吧月帝。吃喝這方面,沒有什么是非它不可幽污。反正不會做飯嚷辅,也吃不出個所以然,一日三餐也很是敷衍油挥。
嘴里塞著漢堡自嘲道:“前兩天我還跟XX說‘你知不知道你大晚上吃這個得健身幾個小時才能減下來啊’潦蝇,現(xiàn)在我竟然也在吃這個......無所謂了款熬,開心就好了深寥,管它什么鬼的∠团#”
同事聽了惋鹅,也樂了:“對啊,最重要的是心情好殉簸,難得這樣清閑闰集,想那么多干嘛“惚埃”
想那么多干嘛武鲁,想干嘛就干嘛。
想嗑瓜子就嗑蝠检,從昨天晚上磕到今天上午沐鼠,大不了多喝好幾倍的水;
想吃冰就吃叹谁,一杯三口兩口下肚饲梭,無非就是手腳冰涼凍得渾身哆嗦;
想熬夜就熬焰檩,躺床上電影看個夠憔涉,第二天睡到十一點再醒也不過分。
(不過熬夜這也就是偶爾的事析苫,畢竟不敢太折騰兜叨,也折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