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赶诊,媽媽在我家群里說發(fā)了一張家里地皮凍起卷了得圖片笼平,我放大圖很認真的看了一下,是老家舔痪。隔天晚上打電話給媽媽寓调,她和爸爸都提起大舅不行了,一天要打好幾次止疼藥锄码,他們打算要去再看看去夺英,爸爸隨口說曉還能過的了年呀嘛晌涕。
剛才爸爸在群里發(fā)了一張大舅的照片,昨天拍的痛悯,爸爸一句哀哉哀哉和幾個哭臉余黎,我知道:大舅歿了……
我想媽媽肯定傷心壞了,雖然都有心理準備载萌,事實形成了還是接受不了惧财,我也一樣,頓時眼淚嘩啦啦的扭仁,沒了干任何事情的心情垮衷,我想打個電話給媽媽,但是不敢乖坠,我想打個電話給爸爸搀突,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總之熊泵,已經(jīng)三十六歲的我仰迁,一直都跟爸爸媽媽有交流障礙。
大舅戈次,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老好人轩勘,但是好人未必有好報,誰都想不到怯邪,他的生命最終會被肺癌奪走绊寻,我百度過,肺癌病人最終都是疼死的悬秉。
此刻澄步,我想到了好多人,大舅家的所有人和泌,我認識的所有親戚村缸,不知道他們會悲傷到哪個程度,大舅的離世武氓,我莫名的壓抑……
二舅也是肺癌吧梯皿,爸爸后面還發(fā)了二舅的照片,他在曬太陽县恕,黑的可怕东羹,比不久前見到他更蒼老了……
今天的太陽很好!
我的世界卻悲傷的要命忠烛!
上周一個跟我同歲的初中同學(xué)父親病逝属提,他的朋友圈里充滿了遺憾悲傷。我也跟著傷感了兩天。
我老了嗎冤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