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歲的倒數(shù)第7天,
我還是晚睡又晚起的那個人丧诺。
當然馁蒂,這又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一天饵隙,
沒有什么值得開心的事,
卻也沒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沮脖。
看書金矛、聽歌芯急、寫字,
再做些可以賺錢的活驶俊,
一天的時間娶耍,就這樣結(jié)束了……
我不知道自己每天都是在想些什么,
又該想些什么饼酿,
或是有沒有想那么多榕酒。
只是偶爾覺得,
生活好像不全然只是自己的故俐。
反反復(fù)復(fù)想鹰,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寫下自己這一刻的想法∫┌妫或是因為天氣漸涼的緣故辑舷,黑夜的到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比往常更早了一些。可能每一天都在變化著刚陡,只是沒有幾個人能夠那么敏感地覺察到惩妇。
隔壁的阿姨,看見我外出遛狗筐乳,就順手給了我一些紅薯和毛豆歌殃,說是鄉(xiāng)下朋友送來的,太多了吃不完蝙云,所以分我一些氓皱。
我很感謝,一家那么好的人勃刨,總是愿意分享給我一些吃的東西波材。
些許也是緣分吧!雖然知道這樣的緣分總會在有一天消散掉身隐,但還能夠有那么一些聯(lián)系的時候感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廷区!
和家人分開后的第22天,沒有多少想念贾铝,卻接連幾天在夢里做了幾次有關(guān)他們的夢隙轻,當然,夢里也有自己垢揩。
說起來玖绿,偶爾會有一種錯覺:自己與家人的緣分就是在那么幾個特殊時刻才有的聯(lián)系。
當然叁巨,我知道我們之間永遠都會有著聯(lián)系斑匪,而我們的緣分從連接上的那一刻起就不會斷掉。只是某一天锋勺,我突然意識到我們每個人都是獨立存在的個體蚀瘸,有各自需要過的生活狡蝶,還有著無法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原因與現(xiàn)實。
每次回去贮勃,我們家那個小侄女總是舍不得與我分開牢酵。哭一會衙猪、難過幾天,好在所有難過的情緒都可以直接表達出來布近,雖然有些讓人心疼垫释。
好在,她和她的姐姐還可以一直留在爸爸媽媽的身邊撑瞧。好在棵譬,她們的爸爸能夠給予她們的也都在盡力去給予。
小時候预伺,抑或說從自己有記憶的時候開始订咸,自己好像就不害怕與人分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酬诀,好像對于“分開”這件事自己是沒有什么概念的脏嚷。
我總是覺得,家里那些外出打工的人的來來回回就是一個周期變化的過程瞒御。就像自己上學(xué)一樣父叙,到了放假的時候就不用上學(xué)了,而到了開學(xué)的時候就又要上學(xué)去了肴裙。
而在那個時候趾唱,即使自己內(nèi)心不想某些人離開,也只是那么在心里想著一下他們快點再回來蜻懦。至于不舍的情感甜癞,自己也不知道那個時候自己到底有沒有。
所以宛乃,有人會說我比較傻——該哭的時候不會哭悠咱,不該哭的時候又哭個沒完。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那樣烤惊,直到再大一點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所有的感覺都是后知后覺的乔煞,所以永遠都是比別人慢了一步……
而如今,我成為了一個不僅僅只是后知后覺的人柒室,更是一個迷糊的人渡贾。我不曾知道、或是說不曾想過:自己對家人的情感到底是怎樣的雄右。
我覺得自己是應(yīng)該去報恩的空骚,但我卻也只是做了那么一點事而已纺讲!所以,有時候會有一種虧欠的感覺囤屹。但也只是讓虧欠那么虧欠著熬甚,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盡自己可能去對那些對自己好的人也好一點……
但我,還是很迷糊肋坚。
我不知道自己對于家人的依戀到底有多少乡括、有多深,我只是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像很多人那樣輕而易舉和家人說一句:我想你智厌,我愛你诲泌,甚至對不起也不可以!
我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一句對不起的铣鹏,但我又不知道怎么去說敷扫,我也不知道該說我們怎么了!
家人诚卸,應(yīng)該是需要去定義吧葵第!不然,怎么和其他人區(qū)分開來呢合溺?
可是關(guān)于“家人”的概念卒密,自己好像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