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不到就醒來了庭惜。昨晚夜歸家已是十一點多,忙完瑣碎后十二點半睡覺穗酥,這一天睡得好少护赊。
腦子極度轉(zhuǎn)動,盤點今天要收拾的東西砾跃,一一在腦中羅列出來骏啰,又擔心一會記不起來,摸出手機在備忘錄寫下抽高。這一寫判耕,要拿的東西真不少。年年都說要簡裝出行翘骂,哪一次不都是負重壁熄?人都是違背心愿生活著,總有很多身不由己的碳竟、不能放下的牽絆草丧。既然不能放下,就起床一件件收拾起來莹桅。心里再次感慨昌执,不能再買多余的東西了。何謂多余诈泼,用得上的可代替的一年用一次的樓下超市手機超市隨手能買到的懂拾,在我看來都是多余。
所以今天冰箱里剩下的三袋青菜厂汗、一袋芋頭委粉、一跟淮山、兩根紅蘿卜娶桦、幾個西紅柿贾节,到底要不要拿回去呢汁汗?如果不拿回去就此丟了浪費食物愧疚,半新鮮的東西給鄰居也不是栗涂,放冰箱回來多半也是壞了知牌。這著實苦惱了一會,再想起這么多年浪費過的東西斤程,現(xiàn)在竟然為了這幾樣不值錢的東西感慨角寸,是多么可怕的衰老,回歸到父輩母輩一樣的克儉忿墅。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扁藕,覺得人的去處都是她的來處。從什么地方來最后都會歸到那去疚脐。出生和消亡亿柑,都是無,中間這過程棍弄,就是經(jīng)歷望薄。只是不知道如何定義不枉此生?人生而無意義呼畸,不是痛苦痕支,是無解。
昨天看到楊瀾采訪科學家丁肇中的視頻蛮原,問怎么看生命無意義卧须?丁說:我不知道,也不去思考儒陨。楊總結(jié):知之為知之 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故慈!
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人才是厲害的。
這幾年特別迷幻框全,冒出很多渾身長滿本身的人頤指氣使,上到世間萬物下至人心幽微處干签,一概了如指掌般津辩,一概侃侃而談胡說八道。
世界真好玩容劳、有趣喘沿。就是各種過場,看著生旦凈末丑依次出場表演竭贩。真真是:世界是個草臺班子——每一個時代的流行語蚜印,至少這一句足夠精準。不由地想到徐聞港這幾天白車和黑車新聞留量,讓我不得不重新思考話語權(quán)窄赋、人心良善哟冬、人性之惡的關系。
昨晚孩子帶我們?nèi)ド呖诶辖殖詵|西忆绰,夜晚的商店人頭攢動浩峡,夾雜著更多說著粵語的香港人在那消費。又看到新聞:全深圳人都在偶遇香港明星错敢,TVB藝人在深圳翰灾。港人北上的新聞越來越多,珠三角的經(jīng)濟秩序生活狀態(tài)在改變在倒置稚茅。那天在山姆買東西纸淮,有一個港人詢問能不能拼我單?我說當然可以亚享。遂想起好幾年前自己一個人走在香港的商場咽块,舉目無親般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