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樣夢想過撒哈拉的狂熱
卻不屑于狂描邪涂
把愛人放在丑陋里變異
去揮灑油彩的美麗無限
我的雅頌騷歌
我的唐宋余韻
我的淡墨清香
不肯接受你那支從不鈍凹的利箭
從高加索的雪花
到基輔的落葉
你狂喜于遙想愛琴海的溫柔
我落寞于林花匆匆的感嘆
你八十歲又做十八時(shí)的新郎
我八十歲只用淚水洗滌春紅消透的沈園
從你如草的虬髯
到我明凈褐黃的中國臉
你的女人永遠(yuǎn)活在你張揚(yáng)的思緒
而我的女人
總是碎了心斷了腸
一首詩一闋詞
就想填平準(zhǔn)葛爾一百五十二米的塌陷
延伸時(shí)空的坐標(biāo)
我也是那條橫線上的一點(diǎn)
而我的文字
只能到貝加爾湖去沉湎
借你筆端隨意勾兌的顏色
才能勾勒一朵抹去了哀怨的青蓮
? ? ? ? 09年5月21日晚于上海嘉定县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