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日子陳先生說我為什么講話總是咄咄逼人,總想著事事我都想著如自己的意。那天過后渔期,我開始留意自己兔毙,這卻是是很可怕的兩件事唾琼。
我發(fā)現(xiàn)最開始的改變是我認為一件事的執(zhí)行程度取決于領(lǐng)導者的執(zhí)行力,如果你總是去猶豫澎剥,去思考每一個人的感受锡溯,事情是無法一步步下去的。于是我學會了去命令哑姚,在怎樣的時間你要把怎樣的方案的給我祭饭,什么樣的活動你什么時候之前要報名好……好像從來就沒有害怕過,覺得該來的人總會來叙量,不會來的人你怎樣去做工作都是無動于衷的倡蝙。一件事情也許要二十個人參加才會完美,但是我會去思考就算減了一半绞佩,就算只有四分之一寺鸥,五分之一的人,一切都還是可以繼續(xù)的品山。
昨天舉行讀書會胆建,一個外校的老師大概被我們的氛圍吸引,她進來后自己挑了個位置很快融入了進來肘交,一次次地表達觀念笆载,我發(fā)現(xiàn)這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她有一套只屬于她自己的價值觀,是任何人都無法去動搖的涯呻。大學的這兩年凉驻,我發(fā)現(xiàn)自己也變得越來越固執(zhí),以前我總是和別人這樣說魄懂,我們要盡可能的去經(jīng)歷我們能經(jīng)歷的事情沿侈,但是現(xiàn)在的自己越走越和這句話相違背了,我變得只喜歡做我喜歡的事情市栗,我態(tài)度一次比一次更堅決的去拒絕那些我不喜歡的事情缀拭。
今天和陳先生說了一句話咳短,從出口那一剎那我就后悔不已≈肓埽“給我找一部電影”咙好,為什么我不能試著換一種說法呢,“能不能給我推薦一部電影呢褐荷?”勾效。我為什么不能猶豫那么幾秒鐘,去思考一下這句話我可以怎么表達叛甫,而是直接脫口而出层宫。陳先生很快給我推薦了一部電影,但是我心里卻內(nèi)疚的要死其监。換一方面想想萌腿,和他人交流的時候,我為什么要思考了抖苦,怎樣的說話方式才是正確的毁菱,才是合這個人口味的。好像只有家人從來沒有在乎過我說的話傷不傷人锌历,我是個貪圖口快的人贮庞,卻又是個心細的要命的人,在那些話蹦出口的下一刻究西,就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巴掌窗慎。
說到如我心意這件事,也能追根溯源卤材,是從我按計劃做事開始捉邢,每一天或者是提前幾天,我都會給自己安排好那個時間點我該做什么樣的事情商膊,要達到什么樣的效果。就像一個人的時候我習慣了十點半上床宠进,六點半的鬧鐘晕拆。
在那段可以說是默默成長的時間里,我很喜歡“玉蘊珠藏”材蹬,但是這兩年來实幕,一切好像變得越來越順利,自己也變得越來越強大堤器,我越來越難聽到批評自己的聲音了昆庇。上次應(yīng)該是在當干事時候的最后一次星級部門評比,沒有意外的現(xiàn)場最高分闸溃,事后聚餐的路上班助對我說了好些話整吆,一路上他都不停地在打擊我拱撵,最后他說,你啊表蝙,需要一個給你常常澆冷水的人拴测。
是吧,人總要有其他的人給你指出問題來府蛇,才能去成長集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