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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附體
“完了完了!都11點了浆洗,今天的面試又要泡湯了,這破手機的鬧鈴就沒準過集峦!”
我急急忙忙起床洗漱完畢伏社,就趕快穿著那嶄新的襯衫西服去趕公交了抠刺。今天是我畢業(yè)以來第14次面試,前面幾次不是遲到就是專業(yè)不對口摘昌,也不知道整個人怎么就這么衰速妖。
當然,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外表風光依舊聪黎,我還是去二手市場淘了部嶄新的iphone5s罕容,至少不能讓別的同學看到我現(xiàn)在“主攻”泡面吧?
“您好稿饰,不好意思锦秒,今天路上有點堵,這才晚了喉镰,全是我的錯旅择,耽誤您時間了÷履罚”
進到面試的場地生真,我先一口氣把錯全怪到自己頭上,這樣的話我說了已經(jīng)不止10次了捺宗。當然柱蟀,表情自然,很容易讓人信服蚜厉。
突然长已,我感覺身上奇熱無比,而且胸口就像裂開后被灑了酒精一般弯囊,我原本想強忍著結(jié)束面試痰哨,但這感覺愈發(fā)強烈,而且匾嘱,坐在我對面的面試官似乎都換了一種表情斤斧,一種類似嘲笑地猙獰?
這種感覺并不是第一次霎烙,從三個月前剛畢業(yè)時撬讽,每次我去面試,總會有這種感覺悬垃,而且面試官都會變成相同的一個女人游昼,面目猙獰。
當我走出考場尝蠕,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此時我的襯衫已經(jīng)不知不覺被自己抓破烘豌,而且胸口位置還有一排挖痕,但我并沒有留指甲看彼,而且剛才我明明只是拉扯著衣服袄扰濉囚聚?
就這樣,我緊緊包裹著破爛的襯衫和出血的胸口回到房間內(nèi)标锄,而隔壁的爾多一看就是剛起床顽铸,打著哈欠,瞪著睡意朦朧地小眼睛看著我料皇。
“我說易勛少爺谓松,你這是出去跟狗搶飯了?那還至于穿襯衫西裝践剂?”
我沒搭理他鬼譬,而是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們的房子位于h市郊區(qū)舷手,或者說是靠近市區(qū)的一個老小區(qū)內(nèi)拧簸,所以每次去市區(qū)面試來回大概就是一個半天,而且周圍也沒什么娛樂設(shè)施男窟,房租才會便宜盆赤。當然,為了更便宜歉眷,我只能和這個每天只在夜里活動的“畫家”爾多合租牺六,當然,隔壁還有一個“作家”娜娜汗捡。
正當我想躺下休息會時淑际,娜娜的房間突然傳出一陣尖叫。當我和爾多沖過去時扇住,只見娜娜正拿著一把尖刀在墻上不停的刻著春缕,而且整個人就像著了魔一樣,身上露出的地方都隱約顯露著一種紫色的條紋艘蹋,而且邊刻嘴里還不停說著什么锄贼。
“還回來,還回來女阀,那是我的宅荤。”
不斷的風波
我和耳多不由分說就沖上去將她拉住浸策,爾多負責奪刀冯键,而我則一把抱住娜娜的腰,但無論我怎么用力氣庸汗,她卻絲毫都不動惫确。而隨著一聲悶響,娜娜應(yīng)聲倒地,我趕忙去試了一下呼吸雕薪,還好昧诱,只是暈過去了。而此時爾多手里還舉著一把椅子所袁。我一把推開他,將椅子奪過來扔到了地上凶掰。
“你瘋了燥爷?你要把她砸死?”
“我懦窘。前翎。。我也不知道怎么手里就多了把椅子畅涂,而且港华,我也沒想要拿椅子砸暈她啊,我剛才只是想把刀搶過來午衰,但她實在握的太緊了立宜,就。臊岸。就橙数。。帅戒〉瓢铮”
我深深地嘆了口氣,和爾多將娜娜抬到床上睡好逻住,幫她擦拭完臉上的傷痕钟哥。剛想喊爾多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神情驚恐地看著我旁邊的墻壁瞎访。我慢慢抬起頭腻贰,背后汗毛瞬間立起,在剛才娜娜拿刀篆刻的地方装诡,不知不覺流出很多鮮紅的液體银受,而且就像血管被切開一樣,源源不斷的從墻壁里滲漉出來鸦采。忽然外面狂風四起宾巍,窗戶被吹的一陣巨響,天色也突然暗了下來渔伯,把我和爾多嚇的猛地一震顶霞。
“趕快把窗戶都關(guān)上去,我把娜娜抱到我房間,我房間稍微大點选浑,今天晚上我們?nèi)齻€先睡我那里蓝厌。”
說完我便抱起娜娜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古徒,其實我知道這個時候最好是出去住拓提,畢竟這景象詭異的另人發(fā)狂,但是我們?nèi)齻€說白了都是“窮”怕了隧膘,能省就省代态,三個人開個房間怎么也得400多,何況這偏僻的地方也不見得有賓館疹吃,再說也沒有危害到性命蹦疑,說不定是娜娜自己寫東西寫發(fā)瘋了而已。
雖說這么安慰著自己萨驶,但畢竟從幾個月前就伴隨我的“面試噩夢”已經(jīng)讓我深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歉摧。先不說我和娜娜今天這遭遇,爾多平時喜歡深夜畫畫腔呜,大概也是再三個月前開始叁温,每天晚上他都說自己會看到畫里的人對著他莫名地笑,起初我以為只是他半夜神經(jīng)緊張而已育谬,但又一次我深夜起來找吃的券盅,發(fā)現(xiàn)爾多并不在屋里,但燈依舊開著膛檀,畫板上的“女人”似乎想要掙脫一樣锰镀,在不停的向外爬著,嚇的我趕快回到了屋里咖刃。
后面的時間爾多基本都將畫畫的時間提前到了晚飯后泳炉,但持續(xù)一段時間后說自己不是在半夜沒有靈感,便又開始了深夜畫畫嚎杨,不過這次并沒有再聽他說起過人物會笑的事情花鹅,我也以為這都已經(jīng)過去了。
“嚇死我了枫浙,奶奶的刨肃,剛才關(guān)窗戶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人在我耳多后面笑,搞的我整個頭皮都發(fā)麻箩帚≌嬗眩”
我驚訝地看著氣喘吁吁地爾多,并不是他講的事情嚇到了我紧帕,而是現(xiàn)在他的身后盔然,真的有一個披著頭發(fā),看不到面目的“人影”在騎在他身上,但似乎他沒有任何感覺愈案,我還似乎能感覺那“人影”在偷偷地對著我笑挺尾。
“爾多,你…你站绪!”
我顫抖著向后退著遭铺,手指還指向爾多的后面,爾多也突然驚恐的抬起手臂指向我恢准,我驚愕地搖了搖頭掂僵,示意他的后面,而此時那個“人影”忽然頭發(fā)全部都立了起來顷歌,就像要把爾多包起來一樣。
“你們…我這是在哪幔睬?”
那“人影”突然一下散開來消失了眯漩,而娜娜迷迷糊糊地抬起身子,看著驚慌失措的我和爾多麻顶,又發(fā)現(xiàn)自己在我的床上赦抖,不由分說就哭著跑了出去。我和爾多想去追辅肾,解釋清楚队萤,但想到剛才那恐怖的一幕,腳下似乎連走的力氣都沒了矫钓。
“易勛要尔,難道你剛才一點感覺都沒有么?”
還沒等我問出口新娜,爾多先說出了這句讓我莫不著頭腦的話赵辕。
“我?什么概龄?你剛才背后有個人影还惠,難道你一點感覺都…”
我話還沒說完,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爾多私杜,而爾多也同樣驚訝地看著我蚕键,我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在剛才…我和爾多應(yīng)該是看到了同樣的一個“鬼影”衰粹。
日記
當娜娜跑出去后锣光,我忽然想起,剛才好像是在娜娜醒來的一瞬間寄猩,這兩個“鬼影”才突然消失的嫉晶,加上之前娜娜在屋子里的詭異表現(xiàn),難道這一切都和她有關(guān)?
此時外面天色已黑替废,而且在郊區(qū)晚上幾乎什么都看不見箍铭,又加上這是個老小區(qū),連路燈都已經(jīng)被偷了幾個椎镣,也沒人管诈火,整個看起來就像被包裹在一片黑色的泥漿里一樣,雖說我們兩現(xiàn)在很擔心娜娜的安全状答,但此時出去找也只是徒勞冷守,畢竟再分散開來真的就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了。
“娜娜平時很愛寫日記惊科,有時還會讀給我聽拍摇,你說她有沒有可能記錄到什么和這些東西又關(guān)的事件?我覺得這些‘鬼影’不會來的那么湊巧馆截〕浠睿”
爾多還算冷靜,畢竟他也算是和這些靈異事情接觸最多的人蜡娶,可我一想到娜娜房間墻上那令人發(fā)冷的液體混卵,便有些膽怯。
“這樣窖张,你把手機拿出來幕随,音量調(diào)最大,放點勁爆點的音樂宿接,然后跟在我后面赘淮,我后面再有那‘鬼影’就喊我走,我去拿日記澄阳∮抵”
雖說不確定爾多的想法是不是正確,但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是如此碎赢。我把手機拿了出來低剔,上面顯示網(wǎng)絡(luò)都已經(jīng)切斷,幸虧我平時留了些歌在里面肮塞。
“去吧襟齿,拿了就出來≌碚裕”
我跟在爾多后面猜欺,雖說此時看著前面有個熟悉的人有種很可靠很安全的感覺,但現(xiàn)在我一點也不這么想拷窜,如果那個“鬼影”再出現(xiàn)开皿,不證明此時我身后也有一個涧黄?
但事情進展還算順利,爾多拿到了娜娜的日記赋荆,我們回到我的屋里笋妥,將窗簾拉上,燈光全部打開窄潭。認真的翻閱了起來春宣。
前面全是日常的一些記錄,此時我才知道娜娜是個寫恐怖小說的作家嫉你,怪不得平時好端端的一個女兒月帝,整天悶悶的,不過也確實佩服她的勇氣幽污,自己一個人窩在房間里整天研究這些靈異的事嚷辅,也挺難得。
“快看這篇距误,好像被涂改過潦蝇。”
爾多將日記遞向我深寥,只見日記上的這一頁被一種黃色的膏狀液體覆蓋著,而且有些零星的黑色顆粒在上面贤牛,內(nèi)容有些被遮蓋惋鹅,里面的內(nèi)容是這樣:
3月17日 ?實在沒有靈感,我去了驕人山走走殉簸,趁著夜里闰集,說不定會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3月18日 ? 昨天晚上實在太詭異了般卑,我竟然在一堆熄滅的篝火邊找到了這個武鲁,而且貌似不是一個人,我把它…
3月19日 ? 我的夢越來越奇怪了蝠检,而且想寫的東西一點都寫不出來沐鼠,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叹谁,控制著我的手一樣饲梭。
那個“東西”是什么?我轉(zhuǎn)頭看了一樣爾多焰檩,他似乎也沒搞明白憔涉,而且再往下的事情就都被蓋住了,而且日記時間直接跨越到7月15日析苫,也就是昨天兜叨。我試著聞了一下日記上的液體穿扳,味道酸酸的,也許是娜娜吃東西時不小心掉落上去的国旷,不過此時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矛物,而是她一個人去驕人山找靈感?驕人山是h市的陵園所在地议街,一個女孩深夜去那種地方泽谨?就為了找靈感?
正當我還在心里佩服著娜娜的時候特漩,爾多的一句話讓我整個頭皮都麻了起來吧雹。
“易勛,你還記得我和你說我看見畫里人對著我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么涂身?”
爾多這句話讓我突然想起雄卷,那正是三個月前!也就是3月18日之后蛤售,而且我面試會看見的那種景象好像也是在那之后丁鹉,難道娜娜真的沾了什么不該沾的東西?而且把它帶了回來悴能?
“洞眨~!”
這清脆的聲音把我和爾多嚇的身子一抖漠酿,因為專心看日記前我就已經(jīng)把音樂關(guān)了冯凹,而剛剛明明顯示沒有網(wǎng)絡(luò),而此時我在床上的手機屏幕卻突然顯示有一條信息炒嘲,爾多和我互相對視著宇姚,此時我們倆都知道此時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去管它,但畢竟好奇心這個東西實在是天敵夫凸,當我正要伸手去拿時浑劳,又顯示出現(xiàn)了一條短信,而當我打開時夭拌,兩條的內(nèi)容都是:開門魔熏!
回不去的房間
我把手機遞給爾多看了一眼,只見他額頭上的汗已經(jīng)快要滴了下來鸽扁。是啊道逗,并沒有發(fā)信人,號碼是空的献烦,而且連用兩個“開門”滓窍,后面還加著感嘆號,說明這個發(fā)信“人”應(yīng)該就在我們房子的門外巩那,或許他這兩個“開門”只是個警告吏夯,無論開門與否此蜈,它都會進來一樣。
我起身向大門走去噪生,而此時的爾多已經(jīng)嚇的面無血色裆赵,但畢竟該來的總歸會來,與其坐以待斃跺嗽,不如看個清楚战授,就算是“鬼”,我也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讓我最近那么“衰”桨嫁。
可就當我走到大門口時植兰,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臥室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可明明爾多剛才就在房間里璃吧,我才走出來幾步楣导?難道他是怕見到門后的東西,干脆把門都關(guān)上了畜挨?可是我并沒有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巴卜薄?此刻也管不了許多巴元,因為客廳原先的燈壞掉了毡咏,所以此時我只能借著手里手機的電筒摸著大門的位置。我輕輕地打開大門逮刨,卻發(fā)現(xiàn)外面空空如也血当,只是一片漆黑。正當我以為沒有什么的時候禀忆,手機信息的鈴聲突然又一次響起,我猛的轉(zhuǎn)身過去落恼,以為能發(fā)現(xiàn)什么箩退,但依舊什么都沒有出現(xiàn),只是一片死寂佳谦。就當我低頭看手機信息的時候戴涝,一張沒有血色的臉借著手機的亮光出現(xiàn)在我的手機下面,閉著眼睛钻蔑,嘴角似乎還在不停的抽動著啥刻,那詭異的臉龐讓我的全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的立了起來,我試著回避咪笑,慢慢抬起頭可帽,正當我慶幸自己終于可以不看到那張臉時,突然從上方掉下來一具尸體窗怒,懸掛在半空映跟,那倒著的臉直貼我的眼前蓄拣,整個面部已經(jīng)潰爛,而且上面還掛著一串項鏈努隙,一串娜娜曾經(jīng)帶著的水晶項鏈球恤?
我閉著眼狂奔著向房間跑去,而此時手機鈴聲一直不停的響起荸镊,忽然我感覺前面有微弱的亮光閃起咽斧,感覺有扇門在前面躬存,那應(yīng)該就是我的房間张惹,我猛的一推跑了進去,依靠在門后深深的喘了幾口粗氣诵叁。
當我睜開眼時拧额,才發(fā)現(xiàn)這并不我的房間侥锦,而是娜娜的恭垦,我轉(zhuǎn)身想打開門出去番挺,卻發(fā)現(xiàn)身后已經(jīng)沒有門了,而是一面墻屯掖,整個“房間”已經(jīng)沒有了可以出去的門玄柏,而今天我們起初看到流出液體的那面墻就在我的右邊,但此時卻是完好無損的贴铜。雖然沒有門粪摘,但畢竟是一個女孩的房間,也算是令人放心绍坝。正當我想借此機會看一下手機內(nèi)容的時候徘意,只聽右邊的墻那傳來一陣聲響,像是尖刀在鑿刻的聲音轩褐,我慢慢靠了過去椎咧,用臉貼住,那聲音卻消失了把介。忽然邑退,一把刀從我眼前的插了出來竹宋,離我不過幾厘米,而一起出來的地技,還有一只潰爛的手蜈七,墻壁也從破口處不停的流著黃色的粘稠狀液體。
“出來莫矗,出來飒硅,還給我,還…”
聲音似乎是順著那只手的方向傳來的作谚,但那潰爛的手臂似乎并沒有再動的意思三娩。看著那液體妹懒,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雀监,趕忙去找娜娜房間里的那本日記,如果我沒想錯的話眨唬,她日記里的“那個東西”会前,也許就是這一切噩夢的根源。
可是我找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那本日記匾竿,難道這個房間真的就是娜娜的那間瓦宜?而此刻日記還在爾多手上?可是我該怎么回到我自己的房間呢岭妖?
正當我舉足無措的時候临庇,突然抬頭一看,對了昵慌,娜娜的房間和我房間是相連的假夺,我也許可以從窗戶跨過去?我一把推開窗戶斋攀,外面依舊一篇漆黑已卷,而我房間的燈卻是亮的,只不過窗簾被拉了起來蜻韭,只透出微微地亮光,我努力地跨著柿扣,可當我回頭的時候肖方,發(fā)現(xiàn)剛才那只從墻壁里伸出的手不知什么時候不見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管它的時候未状,我一腳踹碎窗戶跨了進去俯画,而爾多此時就像見了鬼一樣看著我。
“我是活人司草,別害怕艰垂,有些事情一會再說泡仗,來,我有線索了猜憎∶湓酰”
我從爾多手里拿過日記,翻到剛才那一頁胰柑,拿手沾了一下頁面上的液體截亦。
“爾多,你還記得你們班上曾經(jīng)暴斃的那個人么柬讨?”
曾經(jīng)爾多班上一個女學生不知為何暴斃在畫室崩瓤,死時神情驚恐,身旁還有一瓶類似這種的黃色膏狀液體踩官。后來被檢驗為從尸體身上所提煉的油膏却桶,而死者鼻腔內(nèi)還檢測有油膏的殘留物。
“是蔗牡,是啊颖系,據(jù)說是靠那東西刺激大腦,激發(fā)靈感蛋逾,可….集晚?”
我把沾了液體的手伸到爾多鼻子下面。
“如果我沒猜錯区匣,娜娜日記里的‘那個東西’就是這個-尸油偷拔,也就是說和曾經(jīng)你們班上暴斃的那個人鼻腔內(nèi)檢測的一樣。而這個東西需要拿尸體的一部分做提煉亏钩,如果我沒記錯莲绰,死者死前異常興奮?還說自己找到了靈感姑丑,而娜娜日記里這個東西是突然出現(xiàn)的蛤签,所以…”
爾多就像突然明白了一樣,若有所思的說道:“你是說有人在傲人山那偷尸體煉油栅哀,然后莫名留下了這瓶‘尸油’被娜娜撿到帶了回來震肮?”
我勉強地點了點頭,因為這個東西好像根本就是在等娜娜一樣留拾,否則怎么那么湊巧戳晌?不過現(xiàn)在唯一能證明我這想法的就是找出這瓶被娜娜帶回來的東西,而且雖然剛才掛在半空的尸體上有娜娜的項鏈痴柔,但我始終感覺那并不是真的娜娜沦偎。
“娜娜”?
我并沒有告訴爾多剛才出去的遭遇,生怕他嚇暈過去豪嚎,畢竟現(xiàn)在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安全感搔驼。對了,手機的信息我還沒有看侈询,從剛才一路上的響聲來看舌涨,應(yīng)該有很多條,也許會知道什么線索妄荔。
我讓爾多把日記收好泼菌,把我剛才跳進來弄開的窗簾拉上,然后打開手機啦租,只發(fā)現(xiàn)上面有近40條短信哗伯,每一條的內(nèi)容都一樣,是一堆莫名奇妙的符號篷角,我遞給爾多焊刹,只見他神情嚴肅地看了一會,便徑直推開房間門恳蹲,走了出去虐块。
“你去哪?”
我想拉住他嘉蕾,但發(fā)現(xiàn)似乎他很明確知道信息上的內(nèi)容一樣贺奠。我跟著爾多的步伐進入到娜娜的房間,此時這扇門又重新出現(xiàn)了错忱,而且房間內(nèi)的擺放依舊整齊儡率,墻上什么都沒有,而且我打開的窗戶也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以清。
“這串符號我再熟悉不過了儿普,娜娜曾經(jīng)讓我?guī)退嬕环橄簏c的橫幅,她說要用來當‘驅(qū)鬼符’掷倔。當然耙饰,她是開玩笑涌庭,埋汰我的畫技,不過我確實照著道教的書上給她畫了一副竟痰,而且就畫在…畫在…”
爾多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兄猩,拿起旁邊的小刀就開始瘋狂的鑿墻侠坎,這景象和當初娜娜那時一樣庄新,只不過這次我能確定的是弓颈,爾多沒瘋。
不一會涩维,爾多鑿刻的地方就露出一些顏料一樣的符號殃姓,和手機上那串一樣,果然瓦阐,也許娜娜在當初爾多畫完時沒好意思當面涂抹掉蜗侈,后來拿油漆遮蓋住了,而當時著了魔后又瘋狂的想鑿開以為可以辟邪睡蟋,沒想到…
“不對踏幻,不會那么簡單,繼續(xù)鑿戳杀「妹妫”
我突然想到,娜娜鑿刻時流出了血一樣的東西信卡,而此時的幾條短信隔缀,從第一條開始似乎就像是娜娜在給我發(fā),從開門發(fā)現(xiàn)“她”的尸體傍菇,到現(xiàn)在提示我們進她房間發(fā)現(xiàn)這個符號猾瘸,但缺少目的,唯一可以想像的是丢习,墻壁后面一定還有什么牵触。
我和爾多一起鑿刻著墻壁,不知過了多久咐低,整個墻壁已經(jīng)被鑿刻的面目全非揽思,就當我以為自己想錯了什么的時候,突然见擦,一件衣服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钉汗。
“娜娜的?”
隨后锡宋,爾多和我像瘋了一樣繼續(xù)鑿著儡湾,終于,娜娜的尸體被我們從墻內(nèi)挖了出來执俩,看樣娜娜死前受了很大驚嚇徐钠,面目猙獰。但衣服卻像剛穿上去的役首。
“這…怎么可能尝丐。”
爾多顯然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衡奥,不過離娜娜從我們眼前跑走到現(xiàn)在也就不過4個小時爹袁,而尸體則已經(jīng)開始腐敗,而且面部就像是兩張臉拼湊在一起一樣矮固,也就是說失息,從幾個月前譬淳,跟我們生活在一起的就不是娜娜?
循環(huán)
隨后我們在娜娜的尸體后面找到了那瓶尸油盹兢,當我和爾多帶著它到樓下去焚燒時邻梆,才發(fā)現(xiàn)剛才我打開的門和門上的尸體都已經(jīng)不見了,而且整個樓道的燈也已經(jīng)被打開绎秒,就像是…就像是在恭送我們一樣浦妄。
我和爾多就在樓下燒了那瓶尸油,焚燒的時候還聽到了兩個女人哭叫的聲音见芹,但很明顯都不是娜娜的剂娄,而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娜娜日記里的“不是一個人”的意思了,這瓶尸油也許是兩具尸體融合而成玄呛。
疲憊了一夜阅懦,我和爾多準備先休息一下再決定如何報警關(guān)于娜娜失蹤的消息,爾多還非要和我睡在一起故黑,說怕我背后有東西,替我看著庭砍。我當然知道他是害怕,此時尸油已經(jīng)焚燒了怠缸,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了。
“話說揭北,我們班那個人好像也埋在傲人山的,說來真是….”
爾多話還沒說完搔体,突然一陣急促敲門聲響起,把我們嚇了個半死疚俱。隨后我的手機又顯示一條信息,而發(fā)信人居然是娜娜呆奕,內(nèi)容只有兩個字:開門养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