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凱開著他的大奔E系奔馳在高速公路上,烈日從車窗射進來坟岔,他擦了擦頭上的汗。
突然手機屏幕從導航彈了出來闺阱,出現(xiàn)了一個溫度計炮车。
小凱趕忙找到一個休息區(qū)舵变,停好車酣溃,拿著手機眉頭已經擰在了一起。
“竟然被曬死機了纪隙∩尥悖”
無奈,小凱只能站在車外抽煙绵咱,望著頭上的烈日碘饼,不停地給手機降溫。
小凱有點兒難過悲伶,想哭的心情越發(fā)強烈艾恼,自從開了公司以來,只要是業(yè)務麸锉,無論多少錢他都干钠绍。
今天要開著車到港口邊上面的一家公司送手套和扳手。
因為對方不能自己賣貨的機制花沉,只能從外部購入柳爽,所以小凱就開始了送貨的日子。
每個月能保證2千塊錢的收入碱屁,對于一個創(chuàng)業(yè)初期的人來說磷脯,保障是多么珍貴的一件事情。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每天5點下班的感覺了娩脾,因為現(xiàn)在他都是頂著月亮出門赵誓,看著月亮回家,夜晚才是與他常伴的伙伴柿赊,從來沒有失約過架曹。
等到他開到那家公司的時候,已經幾個小時過去了闹瞧。
公司的人不客氣的咧咧嘴绑雄,“怎么晚那么多啊奥邮?”
“不好意思万牺,不好意思罗珍,手機壞了〗潘冢”
“你們公司都開著奔馳送貨了覆旱,就不能給個好手機嗎?”
“是核无,是扣唱。”小凱無奈地陪著笑臉团南,他把新買的手機塞進了口袋噪沙。
又是一天過去了,又是奔馳在夜晚的路上吐根,小凱沒有忍住正歼,眼淚直流,他已經分不清臉上流的是汗還是淚了拷橘,只是不停地擦著局义。
嘴里流進了咸咸的水,他抿了抿嘴唇冗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