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半起床,摸上床頭手機雕崩,臨時聯(lián)系的朋友通過了我申請同住的信息魁索。一切便利。
這是今天第一個好消息盼铁。
廣播里的女聲一遍遍播放檢票信息粗蔚,我再核實遍自己的車票,還有一個小時饶火。
同學群里彈出的信息攪亂了本就不安的心神鹏控。應(yīng)屆畢業(yè)生從第一批次的返校時間變更成最后一批。返校要求也變得隱晦不明肤寝。
這次外出当辐,目的是尋得畢業(yè)后的落腳之處。
出站醒陆、進站瀑构。今日一天我提著一箱行李被戴滿口罩、步履匆匆的行人裹挾進不同的車站。
悶熱寺晌、疲憊世吨。
之前聯(lián)系好幫忙從校內(nèi)取資格審查資料的同學,臨時告知我她被隔離觀察呻征。
讀到這個消息時耘婚,我剛坐上離家的巴士。
看著前方晃動的人頭陆赋,我猶豫著要不要下車沐祷。沒有證件資料,招聘考試連資格都沒有攒岛。
接到通知的醫(yī)院與學校隔街相望赖临。平日里不過幾步路的腳程,在疫情下變得遙不可及灾锯。學校進不去兢榨,醫(yī)院招聘考試時間推遲不下。
它不是我的心儀之選顺饮,只是畢業(yè)在即吵聪,實在不愿意一畢業(yè)就失業(yè)。
再找找人吧兼雄!
素不相識的人也是可愛的吟逝。朋友介紹的一位臨床師兄恰好今日休,在校園內(nèi)赦肋。
還在高鐵上的自己微信委托市區(qū)的室友去學校門口遞交鑰匙块攒,取證件材料。
三十多度的高溫金砍,一群人捂嚴實了在烈日下奔波局蚀。
打了退堂鼓的心,因了這一群人恕稠,硬著頭皮也要往前闖去琅绅。
我欠下了許多的人情。有愧鹅巍。
來日千扶,一定也要做個心里善良、樂于助人的人呀骆捧!? ? ? ? ? ? ? ? ? ? ? ? ? ? ? ? ? ? ? ? ?
寫于5月4日
END澎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