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假期第二天俱两,一個小時的車程饱狂,我選擇回我姥姥家。
姥姥家住在一個靠山的村子里宪彩,這里曾經(jīng)是我童年的全部休讳,幾乎高中之前每年的寒假暑假我都是和弟弟們一起在這里度過的,那時候姥姥還年輕尿孔,姥爺身體也算硬朗俊柔,所以印象中筹麸,村子里的大部分骨干都是年輕的。他們一起耕地一起嘮家常雏婶,一起計算著家長里短物赶,過著辛勞并且有點閑適的生活。
但是從上大學(xué)起尚骄,應(yīng)該是2011年的時候块差,姥姥家村子里的人口開始不斷地流失侵续,說白了就是年輕一代的人瘋狂的涌入城市倔丈,擺脫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nóng)民的命運,開始在城市的波濤里開始生活状蜗。
于是農(nóng)村里需五,剩下的大部分人,都是老弱病殘了轧坎。平時和姥姥通電話也是宏邮,經(jīng)常會聽到各種各樣的消息,誰家的老人病逝了缸血,誰家的老人生病了沒來得及強求蜜氨,慶幸也在恐懼著。慶幸的是自己親人的身體捎泻,恐懼的是那不確定的一瞬間飒炎。
中午吃過飯在姥姥家西屋睡著了,那一覺可真香啊笆豁,睡了好久郎汪,醒來的時候估計是四點鐘,看了手機也只有兩點半闯狱,才發(fā)現(xiàn)農(nóng)村的時間過得格外慢煞赢。
慢到?jīng)]有人和你扯東扯西,沒有人和你喋喋不休哄孤,沒有人和你討價還價照筑,沒有人命令你做這做那,父慈子孝或者扮演一個什么樣的角色瘦陈。
有的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凝危,姥爺?shù)暮魢B暎屠牙训目人月曀ⅰN异o靜地躺了很久媒抠,覺得時間的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太過寂靜咏花,也太過清幽趴生。
心底突然一陣內(nèi)疚和疼痛阀趴,
這么多的日子,子女不在身邊的日子苍匆。
姥姥姥爺是怎么打發(fā)時間的刘急?
是怎么度過來的呢?
只愿他們健康長壽浸踩,
愿我能經(jīng)呈逯回去照顧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