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沒有做過這樣的夢?
一個人在懸崖邊上三圆,突然被一股未知的強勁力量推向深淵狞换,身體直直地墜落。你想尖叫舟肉,可疾馳而過的冷風灌入口中哀澈,任憑你怎么用力呼喊,都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度气。耳邊,只有呼呼的大風膨报,眼前磷籍,只有無盡的黑夜。驚醒的時候现柠,似乎記得自己在跌墜的時刻院领,身體扭動過,雙腿屈伸過够吩。心里想著明天一定要把這個夢告訴某個人比然,可最終總是忘記自己做過這樣一個夢。
不知道你有沒有唱過這樣的歌周循?
一個人吃完晚飯强法,去網吧打游戲,沒有隊友湾笛,沒有吶喊聲饮怯。幾局游戲打完,明明贏了好幾場嚎研,內心卻依然空虛蓖墅。放下鼠標離開網吧,在明明暗暗的夜色中隱身遁入晚晚場。在KTV的小包廂里论矾,坐在狹小的軟椅上教翩,喝著幾瓶冰冰的啤酒,入喉贪壳,沒有醉意饱亿,只有片刻刺骨的撕裂。點了幾首歌寥袭,沒有人搶麥路捧,一直唱一直唱,想切就切传黄。終于唱累了杰扫,打開原聲,一個人在回憶里沉淪膘掰。夜盡天明章姓,一臉倦容,不是沒睡识埋,而是心被回憶攪成一趟渾水凡伊。
不知道你有沒有走過這樣的路?
下雪了窒舟,穿著厚厚的衣服系忙,圍巾、帽子惠豺、口罩银还、手套,全副武裝洁墙。拿著相機去拍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場景蛹疯,這條路你們曾一起走過,可如今只有你一個人來來去去热监。想起從前捺弦,你看過的一句溫柔至極的話:“下雪天不撐傘,是不是就可以一直走到白頭孝扛?”有那個人在的時候列吼,這里一直沒有下過雪,說這句話的時候苦始,燦爛千陽冈欢,窗明幾凈。恰逢告別的時候盈简,你眼里還氤氳著霧氣凑耻,卻一言不發(fā)太示,甚至來不及說一句珍重。你在遙遠的過去香浩,看著他的身影慢慢縮成一個小點类缤,直至消失不見。現在邻吭,雪下得那么深餐弱,下得那么認真,可是囱晴,從始至終膏蚓,只有你一個人走到白頭。
“我以為傷心可以很少畸写⊥郧疲”
“我以為我能過得很好】莘遥”
“誰知道一想你论笔。”
“思念苦無藥千所】衲В”
“無處可逃∫担”
曾經總是深陷墜落的夢境最楷,夢醒時分摘仅,冷汗直流瞳遍。寂靜深夜讥此,人人都已入睡府蔗,你拿起手機給某人發(fā)一條短信,訴說著心里的害怕笼踩,不知道是不是要發(fā)生什么不吉利的事。所幸他的手機24小時都不關機,就怕你突然找不到他而著急烛占。夢都是假的,不要當真沟启,他總是這樣說忆家,而每當你做了美夢,他又說德迹,美夢成真芽卿。真是奇奇怪怪的人啊,你感嘆一聲胳搞,不過不得不說卸例,他的話很受用称杨。
曾經總是相約去一家店吃晚餐,都說是專心的人筷转,就算吃飯也要始終如一才好姑原。漸漸地,與老板越加熟絡呜舒,在那里吃飯就像回到家了一樣锭汛。飯后一起去網吧打打小游戲,會因為耍賴僥幸贏了一場而取笑某人不止袭蝗,嘴里叫囂著笨蛋心里卻甜如蜜糖唤殴。周末的時候,兩個人去KTV唱歌到腥,一首首情歌如山澗泉水叮咚作響朵逝,干凈澄澈,一眼見底左电。末了廉侧,還硬要舉行一場兒歌比賽,要是某人不會唱篓足,你肯定又要笑著說:“某人到底有沒有童年岸翁堋?”
曾經總是為了好看栈拖,穿著薄薄的單衣就出門了连舍。冷風灌入袖口,你一瑟縮脖子涩哟,某人就要生氣地說:“你出門不看天氣預報的嗎索赏?”刀子嘴豆腐心,說這話的時候某人偏要逞英雄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你身上贴彼,之后很多次潜腻,天氣涼了,某人都強調要你把自己裹成一個大熊貓器仗,他說融涣,大熊貓很可愛啊。于是精钮,你就真的信了威鹿,每次都恨不得只露出兩只眼睛一只嘴巴。賊眉鼠眼的轨香,搞笑極了忽你。
好不容易學會看手機的地圖軟件,好不容易學會出門前看天氣預報臂容,好不容易把自己裹得厚厚的科雳,好不容易那么相信一個人根蟹。
可是,要怎么才能看清炸渡,某人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呢娜亿。是從兩人畢業(yè)開始?是從他很少給自己短信開始蚌堵?是從自己選擇留新蚓觯考研而他卻在為事業(yè)奔波開始?是從自己在談夢想而他卻在談社會開始吼畏?是從督赤,他遇見了同一地域同在奮斗的她開始?
你要怎么才能說服自己泻蚊,所有某人給過你的溫暖躲舌,他都會再給別人。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性雄,曾許諾的一切都會幻化成一碰即碎的泡影没卸?
就算你哭得像個小女生,也不會再有人心疼秒旋。
夜未央约计,天欲曉。
世界安安靜靜迁筛,放眼望去一座空城煤蚌。
唯剩一盞寂寞孤燈,明明澈澈细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