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就找到這個mp3了焰扳,只是一直找不到匹配的數(shù)據(jù)線倦零,因為那時候的接線口都很大,而現(xiàn)在一般都是小的吨悍。所以它一直安安靜靜地被鎖在抽屜里扫茅,帶著沾滿灰塵的屏幕,帶著周身的劃痕育瓜,就像時間都暫停了葫隙,留在了六年前,等著我再次給它充滿電一樣躏仇。
今天回家的時候老媽說家里翻出來一個數(shù)據(jù)線能用來給它充電恋脚,她不會弄,連上充電數(shù)據(jù)線后焰手,只要一開機糟描,屏幕就顯示byebye,我笑了笑书妻,說船响,大概太老了吧,都這么多年了躲履,還能開機都是奇跡了见间。然后我打開了開關,恩工猜,確實是沒電米诉,空空的電池格子。我插上了插頭域慷,就像當年的無數(shù)次那樣荒辕。當時的娛樂活動,只有這個小小的播放器犹褒。
洗完澡,又一次打開了它弛针,充滿了電叠骑,但是不知道能用多久。恩削茁,還是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味道……呸…
80首歌宙枷,都是我刪刪減減最后留下的歌掉房,曾經(jīng)翻來覆去地聽,能夠背出接下來是什么歌慰丛。能夠知道哪首歌播完后會有個小小的停頓卓囚。迷你的屏幕只能顯示三四行文字每行七八個字,我用這樣的屏幕看完過一本穿越小說一本鬼吹燈的精絕古城诅病,簡直毅力可嘉哪亿。
難道是因為自己學的電信所以對這個有點敏感?我可以想象那塊不足兩個食指指甲蓋大的芯片贤笆,在接通電源的瞬間開始運作蝇棉,如同心臟般緩緩跳動,一股股電流順著板子上細密的線路縱橫馳騁一路蜿蜒到達終點芥永,點亮屏幕篡殷,hello,六年后的主人埋涧,等了你那么久板辽,你來啦。如果它會說話的話棘催,會這樣跟我打招呼么劲弦?
不知道下一個六年,我再次打開的會不會是現(xiàn)在正在輸入文字的手機呢巧鸭?恩瓶您,如果它還能打得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