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種記錄夢的習(xí)慣,夢里的世界桥帆,夢里說過的話医增,夢里的我...就在前陣子,具體夢到什么已經(jīng)記不清老虫,但夢里的我說了這樣一句話:我理解的白色攝影叶骨,不是我大瓶大瓶的啤酒,而是我的心何處安放祈匙。嗯...挺無厘頭的一句話忽刽,我也沒想明白為什么會說這么一句話,也許本來就沒什么意思夺欲,夢本來就會很怪跪帝。不過我很好奇白色攝影,還去百度了并沒有這樣一個名詞些阅,于是我開始想如果我的每張照片都是一片片的白伞剑,會是什么樣的,人們習(xí)慣了黑扑眉,如果換成一望無際的白會怎么樣......
老天好像懂我的心思纸泄,今天赖钞,這個西北小城總算迎來了一場大雪,我自然不會錯過這機會聘裁。
迎著雪的我漫無目的的按著快門
來到附近的公園雪营。進門遇到一家三口,小女孩興高采烈的拿著傘撒雪玩衡便,寒冷的天我總覺得很溫暖
很久沒出來拍照的我献起,面對這樣一場期待了很久的大雪,卻不知道拍什么好镣陕,相比之下我好像更愿意這樣在雪里走著
喜鵲在頭頂喳喳的叫著谴餐,一抬頭發(fā)現(xiàn)樹叉上有工作人員綁的小木屋O(∩_∩)O
漸漸的,雪越下越大呆抑,我決定去湖邊看看
站在照片最把頭的位置岂嗓,不禁讓我感嘆,也許這就是我一直想感受的白
我站在一個白的世界鹊碍,飛雪總迷我的眼厌殉,遠(yuǎn)處的高樓已看不清,更遠(yuǎn)的地方是刺眼的白侈咕,近處的小島勉強能看到亭子小樹....突然間讓我覺得公罕,這一切仿佛都是假的,虛無的耀销,唯一的參照物只有模糊的小島楼眷,沒有方向,沒有顏色熊尉,充滿迷茫
嗯罐柳,我現(xiàn)在站在一個白的刺眼的世界,相對于黑暗帽揪,白讓我覺得不安硝清,卻也無限平靜,漸漸的我好像喜歡上了這空洞的白转晰,什么都沒有芦拿,只有比一粒沙還渺小的你,雪花不斷從耳邊劃過查邢,這世界只有雪的聲音和我的呼吸蔗崎,好在天氣是下雪的好天氣,我可以在這待久點扰藕,每當(dāng)我與自己相處時缓苛,總覺得快樂無比。
我又想起我的白色攝影,人們總用暗表現(xiàn)亮未桥,如果都倒過來會是什么樣笔刹,難道是過度曝光嗎?我想應(yīng)該是無限的平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