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船响,你突然對我說:"好久沒看你寫東西了,就突然很想看你寫的文字吻育,隨隨便便什么都好念秧。"
我記得當時我很疲憊,急躁不安的和你說:"心情不好布疼,寫不出來摊趾,再說我寫的有什么好看的。差的不行游两。"
突然你就不再說什么了砾层,我也不說什么。我都快忘記了贱案,自己還有編故事的技能還有無病呻吟的能力梢为,也忘記每個高三晚上貼在墻上一張張去華東師范大學的字條。
其實轰坊,寫字一直是我的最終幻想铸董。其實高中那陣真的沒覺得是幻想,當初只是簡簡單單的想肴沫,能讓我多見寫古文詩詞粟害,多學一些行文規(guī)律,哪怕多看看文章也好颤芬。但是這些終止于高中畢業(yè)時候那個專業(yè)選擇的網頁上悲幅。我突然很空,然后默默的把貼在墻上的便利貼一張張撕掉站蝠,就感覺撕掉了一塊塊無用的死皮汰具,畢竟它已脫離了你的身體。同夢一般菱魔。
畢竟人總有那么多無可奈何和身不由己留荔。你不得不每天擠公車,不得不在規(guī)定的時間里匆匆忙忙澜倦,不得不付出以金錢交換的勞務來足以支撐生活支出聚蝶。每個人十八歲時候心里都燃著一個小火苗杰妓,你希望逃離原有的生活圈,你想像一只不更鳥一樣飛出大山碘勉∠锘樱可是最終火苗還是滅了,不更鳥還是死了验靡。我記得網易里那首那個殺死石家莊人的歌唱的極其緩慢倍宾,歌詞描述了日子的很多無可奈何。評論里有個人說道:有的人25歲就死了胜嗓,但是75歲才埋了凿宾。有人說:今年我28歲,前一陣子辭了職兼蕊,現在我一個人推著小車出攤初厚。我希望有人告訴我我的選擇是對的∷锛迹回復里都在說:兄弟产禾,加油!真他媽羨慕你,我連辭職的勇氣都沒有牵啦。
每個人生來彷徨亚情,每個人都要擁有那么多責任要去完成。有的人30來歲哈雏,就已經死了楞件。即使忙碌著,微笑著裳瘪,吵著鬧著土浸。可是他確確實實死了彭羹。誰也不會預料到自己的未來能否按照理想化的方向走黄伊。但是,所有人以為的安穩(wěn)生活早晚有一天將不會再安穩(wěn)派殷。那時我們該如何?我是個不安安穩(wěn)的人还最,并非野心多重并非對金錢的執(zhí)念。我只是想活成自己熱愛的樣子毡惜,想把日子過的閃亮拓轻。
大概我們永遠難以預測出好運和平凡哪個會先降臨。我們可能接受每天的加班经伙,我們可能會淚眼模糊走在街角扶叉,歸宿感為零的那一刻,我們也終于無可奈可,忘記自己會畫畫的手辜梳,忘記自己還一直想哼調調的嗓子粱甫,忘記自己還有個青旅咖啡店的夢泳叠,忘了自己當初還想拋棄一切去做烘焙的甜蜜感作瞄。就強迫自己忘記,忘記自己孱弱的怯弱與人分享自己的最終幻想危纫。真的只是幻想宗挥。
10歲,三年級种蝶,在全班寫作文全體跑偏的時候契耿,她的作文得了最高分,還被夸了真情實感~
15歲螃征,初三搪桂,她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做語文卷子里的閱讀題,想著是不是有一天學弟學妹卷子里的文章是她寫的盯滚。
16歲踢械,初四,她寫的議論文被老師說可以拿去作文書里當模板了魄藕,她激動的滿臉通紅!
17歲内列,高一,她成了高中廣播站的音樂節(jié)目編輯背率,周三陽光普照的操場滿滿是她的文字和音樂话瞧。她覺得幸福。
18歲寝姿,高二交排,她開始想寫自己的故事,無奈一次次被做不完的作業(yè)和卷子打落的七零八碎饵筑。
19歲个粱,高三,她將便利貼粘了滿墻翻翩,上面全是華東師范大學文學系都许。同年,她一張張撕下來嫂冻,沒舍得丟放到鐵盒里胶征,至今不敢拿出來看看。
22歲桨仿,大四睛低,她每天敲著鍵盤 擺弄著計算器,做著表格公式。只是在下班的公交車上在簡書上寫寫只言片語钱雷。
發(fā)現不愛自己了骂铁,打死也沒想到有一天變成自己最討厭的落俗樣子。你們要是敢聽我吹吹牛逼罩抗,我就敢一直寫下去拉庵。
今天到這吧,有點晚了套蒂。建議邊聽殺死那個石家莊人的一首歌 钞支。不咋燒腦就是有點燒煙。也不知道寫這個的主旨是啥操刀。反正將就看烁挟,字不好看就看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