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開始頭痛浑侥,也許是昨天夜里,也許是今天早上晰绎,頭烘烘的痛寓落,上次我就是睡回籠覺睡好的,所以這次我又試著睡了一上午荞下,睡醒了感覺還是一點沒見輕伶选。
剛才我又吃了幾包感冒靈顆粒,希望能見效尖昏。
夢里總想哭仰税,而且迫切的想把婚離掉,我一個人帶著兒子回娘家了抽诉,修在我大舅家陨簇,他家好像都不在家,好像是原來的舊家迹淌,放著原來的老沙發(fā)河绽,還有里間外間的,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貓突然跳出來唉窃,從門縫擠了出去耙饰,我看門縫太窄,替貓著急纹份,沒想到貓從容的擠了出去苟跪。
他們回來以后在商量什么事,我大妗子就說讓我去看看我姥姥的家蔓涧,我知道姥姥去世了件已,但我姥爺還活著。
有一位像我姥姥但不是我姥姥的老人家領我去蠢笋,我看見她那一眼時我的眼淚都快要忍不住掉出來了拨齐,因為很像我姥姥,我心想這難道是姥姥的妹妹嗎昨寞。
她領我去了姥姥家瞻惋,姥爺在胡同里玩厦滤,還給孩子用草編了兩個帶花的玩具,我看到那明明是兩個節(jié)字歼狼。
我好像哭掏导,心里想著,終于找著哭訴的人了羽峰,我好想她趟咆,只是我想起來,我還沒買什么供品梅屉,怎么去看值纱,我決定去商店買點,去了小賣鋪沒有點心坯汤,又去了更遠一點的商店虐唠,好像是全國連鎖之類的大一點的,因為我借了一輛自行車花錢那種惰聂,所以停在超市外邊疆偿,我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有位管事的她不讓我停搓幌,最好快點挪走杆故,我看別人也停了我說我會很快挪走,心里想著錢可以隨便花溉愁,只是不知道買些什么处铛。
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