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老師祟霍,你的牙怎么斷了一截兒?”班上一個小男孩問我盈包。我想了想沸呐,“老師騎車摔的∧卦铮”“老師你是小時候騎自行車摔的嗎崭添?”
? ? ? 我猶豫了一會兒,“小時候”叛氨,什么時候算是小時候呢呼渣?大概是像那些學生一樣,七八歲寞埠?大概是未成年屁置?而我,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仁连。
? ? ? 下班回來的路上蓝角,經(jīng)過騎車摔倒磕掉牙的路口,我停住了腳步饭冬,耳機里循環(huán)播放著《其實我還好》使鹅。回想那些歇斯底里的日子昌抠,仿佛過了好多年患朱,久得我已經(jīng)忘了那時候的自己多么崩潰;仿佛就在昨天扰魂,就像昨晚的一場夢麦乞,醒來又得若無其事得生活。時間不過流過了一年劝评,身邊的人走了姐直,自己也長大了。
? ? ? ? 十八歲的年紀蒋畜,無知声畏、單純、天真姻成,幾乎所有與世俗無關的詞匯都可以配得上那時候的自己插龄。 十八歲的年紀里,如果出現(xiàn)了一個優(yōu)秀的溫柔的男孩子科展,誰可以保證不為所動呢均牢?十八歲認識了你,十九歲在一起才睹,二十歲分開徘跪,二十一歲一個人回想著我們的從前,若隱若現(xiàn)的只是你的那句“別這樣琅攘,自己開始自己的生活垮庐。”我還在惋惜什么呢坞琴?
? ? ? ? 我們的愛情哨查,似乎從來都不夠堅韌,更別說磐石蘆葦了剧辐。當我意識到你對我徹頭徹尾都是欺騙的時候寒亥,就像沖水的泡沫,化成了泡影荧关。那天护盈,我磕掉了兩半顆牙;那年羞酗,我失去了對你最簡單的信任腐宋。
? ? ? ? 分手是我提的,分開以后不要聯(lián)系是我說的檀轨。你每次的聯(lián)系每次的挽留都讓我痛苦胸竞。半年前,我發(fā)了一張自己的照片給你参萄,說“不要再聯(lián)系卫枝,失去的感情就像磕掉的牙,就算不痛了讹挎,也不會再長起來了校赤∵壕粒”
? ? ? ? 分開半年,刪了你的微信马篮、QQ沾乘,支付寶,所有可以聯(lián)系的賬號浑测,只留了電話號碼翅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