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標題统台,不知內(nèi)情的人,估計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啡邑。的確如此贱勃,當(dāng)我第一次接觸祝賀、第一次聽說白馬村時谤逼,也好奇了好長一段時間贵扰。好了,還是少繞關(guān)子流部,言歸正傳吧戚绕。
祝賀,是我市一位著名的本土詩人枝冀,現(xiàn)就職于市政協(xié)辦公室舞丛,筆名為青蓮老大。我與之相識果漾,還是在兩年前太白詩社的年會上球切。記得年會主持人,在介紹今年獲獎詩友時绒障,特意亮大嗓門:下面讓我們以熱烈掌聲祝賀祝賀同志獲獎吨凑,引得臺下笑聲一片。中午就餐時分端盆,我們又恰巧一桌怀骤,于是互留聯(lián)系方式费封,相約開春小城一聚。
而白馬則是清溪鎮(zhèn)上的一個行政村蒋伦,那里歷史悠久弓摘,人文底蘊豐厚,且風(fēng)景非常優(yōu)美痕届∪拖祝可作為本土的我,非常慚愧研叫,從未聽說锤窑,更沒走進過。它完整地進入我的視野嚷炉,還得感謝與祝賀的再次相見渊啰。
那是春一個明媚的下午,我突然收到一條來自祝賀的短信:我已到你們的地界申屹,并附上笑臉一枚绘证。我納悶 遲疑,便趕緊撥通對方電話哗讥,急切詢問他的位置嚷那,我好盡地主之誼。哪知他不緊不慢地說道杆煞,不著急魏宽,我將在你們這里扎根三年哦,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决乎,市里派下來的扶貧隊隊長队询,地點就在清溪白馬行政村。由于當(dāng)日下午有會瑞驱,便約定第二天前去拜望娘摔。
第二天放學(xué)后窄坦,我按照他發(fā)的定位圖唤反,立刻驅(qū)車前往。不知是長期囿于校園的緣故鸭津,還是春天即將來臨的原因彤侍,極目遠眺,一路上風(fēng)景如畫逆趋。尤其進入鄉(xiāng)村小道盏阶,雖彎彎曲曲,但車如蛇游的感覺闻书,再配之以道路兩旁高聳合攏的楊樹名斟,簡直令人心曠神怡脑慧。
車行二十分鐘后,靠近山麓處砰盐,便能看到了青瓦白墻的村部闷袒。走進院落,祝賀已在門前岩梳。寒暄囊骤,落座,沏茶冀值,開聊也物,偌大的大廳留下了我們爽朗的笑聲。這次相遇讓我們更進一步地熟知彼此列疗,原來我和他都畢業(yè)于安徽師大滑蚯,可謂同門弟兄。臨近告別時分抵栈,我特想感受一下他們扶貧隊的住宿環(huán)境 膘魄。這是一件不大的平房,一床竭讳,一椅创葡,一桌,特別簡陋绢慢。只是那些散落在桌上灿渴,床上的書籍倒還顯得有些分量。他打趣道胰舆,來這里骚露,我終于可以盡情地在自然環(huán)境中飽讀詩書了。
隨后的日子里缚窿,大家忙于工作棘幸,便不再謀面。但是我開始關(guān)注了一個地方倦零,它的名字便是白馬行政村误续。記得有一次,無意間發(fā)現(xiàn)詩刊上有他的新詩——《看山洼里的十個日出日落》扫茅,不知怎么的蹋嵌,心頭有種酸酸的感覺,感嘆扶貧工作的不易葫隙,感嘆他的積極人生栽烂。后來陸續(xù)又在新聞上看到關(guān)于白馬村的一些報道,心里漸漸暖和起來,我知道他的辛勤耕耘腺办,終于開始結(jié)果了焰手。
直到今年過年前夕,我再次約見了他怀喉。因為東朗兄弟從北京回來册倒,想拜訪一下皖中大鼓傳承人時澤雨老先生。說起皖中大鼓磺送,當(dāng)初在縣城里也曾風(fēng)靡一時驻子,是每次農(nóng)民進城必享的一道文化大餐。后來估灿,生活節(jié)奏加快崇呵,伴隨著電視等新媒體的介入,它才逐漸退出人們的視線馅袁。作為熱衷于文化的祝賀域慷,在進駐白馬行政村不久,便發(fā)現(xiàn)了這一頻臨遺失的民間瑰寶汗销。而且他還特地為老人創(chuàng)作一首新的皖中大鼓——《扶貧工作隊來咱農(nóng)家》犹褒,唱響了全市。
也正是那一日弛针,我開始對白馬村有了更多的了解叠骑。根據(jù)“導(dǎo)游”祝賀隊長的介紹,時澤雨老人所住的自然村削茁,名叫祠堂洪宙枷,村里以洪姓為主。走至村前茧跋,洪氏祠堂威嚴肅穆慰丛,屬于典型徽派建筑,粉墻黑瓦瘾杭,高脊飛檐诅病,斗拱廊柱,無不顯得華麗典雅粥烁。遺憾的是贤笆,祠堂似乎很少使用,不由得讓人想起杜甫的一首詩“映階碧草自春色,隔葉黃鸝空好音.”
隨后页徐,祝賀提議我們一定要去看一看白馬寺苏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