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李宗盛的歌,朗朗的旋律總是極致的表達著詩一般歌詞的含義扛禽。其中糾纏不清的理性和感性,恰如其分的展現(xiàn)了這兩者之間在人這種生物上微妙的關系和聯(lián)系...
理性上我認為更接近藝術的音樂才是描述理性和感性的最好手段歌馍,語言有著太多的局限有序,用基于理性的語言描述感性抹腿,就像用黑夜來描述白晝,而落到文字就更顯得蒼白和乏力了笔呀。即便如此,當感性對我說:寫吧髓需,誰能確定白晝比黑夜更了解自己呢许师?我就信了...
當理性再次征服感性,便不再奢求把這樣一個龐大而復雜的問題說清說透。不僅因為這樣似乎只是一個外行無知和天真的妄想微渠,究其根源因為這個目的本身也是值得被質疑的搭幻。理性的目標在于確定性,像教科書那樣準確無誤的傳達信息逞盆,告訴人們這么是真或假檀蹋,或通俗一點,對或錯云芦,就像一個公式俯逾,總會有明確的答案——相等或不等。感性則不舅逸,它是這個物理世界的叛逆桌肴,在感性的世界里,沒有確定沒有絕對琉历,充滿變化坠七,隨機...
對于理性來說,感性永遠都是個頭痛的問題旗笔,概率是他唯一能夠理解她的方式...
討論理性與感性的目的并非要得到什么普世的結論彪置,只是想描述這個世界在我這面鏡子上的映像。統(tǒng)計學上這面鏡子普通的不能再過普通蝇恶,但是感性告訴我拳魁,沒有一面鏡子是相同的,這就是存在的意義——因為不同艘包,“我思故我在”
這里我定義下我對理性和感性的理解的猛,理性代表了規(guī)則,宏觀的統(tǒng)計學意義想虎,感性代表了個性卦尊,微觀的不確定性。
億萬年前舌厨,一個代表無的奇點爆炸岂却,產生了時間和空間。在找到爆炸根源之前裙椭,我們假定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隨機躏哩。這一點視乎可以解釋為什么當我們進入微觀,我們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是純然由隨機組成的揉燃。但是想必這是一種妥協(xié)扫尺,作為爆炸的條件(賦予一切開始),隨機接受了規(guī)律作為條件(必須收斂于死亡)炊汤,接著一切隨機便套上了概率統(tǒng)計這個緊箍咒正驻,接著宏觀的規(guī)律體系弊攘。一切由混亂走向秩序——一個日趨完美的世界。
然而不安定的隨機一直尋找機會姑曙,尋找在宏觀上的自我表達襟交。終于,一個僅在概率學意義上的事情發(fā)生——人的意識產生(或許你也可以說隨機處心積慮的陰謀那天終于得逞)伤靠。那天以后捣域,隨機終于在宏觀層面找到了和理性對等的東西——感性。
和其他生命體一樣宴合,人是一個復雜的產物焕梅,一個必須遵守大爆炸條約(必須走向死亡,熵值增加)形纺,但是又不甘丘侠,尋求顯性隨機性(宇宙本源)表達的產物(熵值減少)。但和其他生命體不同逐样,人是目前可以觀測到宏觀層面最大規(guī)模的不確定性蜗字,是不確定性的最高形式,具有突破意義的是脂新,不確定性第一次在人身上意識到自我的存在挪捕。
理性和感性在這里沖突和交融。既非起點争便,也不是終點级零。我們很多的心理活動和感受本源于此。
理解理性和感性的本質無助于我們消除這種沖突滞乙,因為在本質上這種沖突是無法消除的奏纪,或者可以說這種沖突就是人存在的本質。理解理性和感性的本質在于我們能夠在另一個層面去理解我們的情緒(感性的表達)斩启,去接受或者調和這種沖突序调。出于限值,我們無法再向上一步兔簇,但是我們可以在人這個層面進一步的達到完善发绢,實現(xiàn)有意識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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