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多人一樣是從董小姐開始了解宋冬野的潮改,一開始聽他的版本,覺得聲音有點糙腹暖。后來看了他的照片汇在,好吧,也難怪脏答,一個留了胡子的胖子糕殉。
那時間亩鬼,董小姐真是爆紅。前兩年去大理時阿蝶,那的酒吧駐唱也改編了這首雳锋,臺下和著的年輕人不少。記得有次看他的采訪羡洁,他說這首并不是他最滿意的作品玷过。我有點詫異他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后來慢慢喜歡上了他的安和橋筑煮,懷舊的鼓點敲出了老時鐘的指針周轉(zhuǎn)辛蚊。他用木頭質(zhì)感的聲音,書寫著塵封已久的日記本真仲。想必這首歌是寫給他姥姥或是奶奶的袋马,專輯的封面就是個證明。
讓我再看你一遍從南到北/像是被五環(huán)路蒙住的雙眼
一直沒去過安和橋袒餐,它離我的朝陽區(qū)太遠飞蛹,雖然五環(huán)路我并非陌生【难郏可能它也就像魔都的烏鎮(zhèn)路橋那樣卧檐,舊舊的,不是什么交通要道焰宣。北京地名里的橋太多霉囚,因為這首歌,我才對安和橋印象最深匕积。
最難忘的是間奏中的那段二胡和弦盈罐,悠揚而傷感,拉出了聽者的一段段回憶闪唆。仿佛置身于破舊胡同的童年時光盅粪,一個老者坐在門檻上給孫兒含糊地講著故事。
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樣回不來/代替夢想的也只能是勉為其難
作為一個魔都人悄蕾,我自覺是描述不出一個像樣的帝都票顾。每每去帝都不免感覺壓抑,路是寬的帆调,車是多的奠骄,霾是大的。人在路上番刊,容易迷失含鳞。
我雖然尚未徹底地成為北漂,但聽著周圍朋友的北漂故事芹务。身處異鄉(xiāng)蝉绷,他們現(xiàn)在用什么來代替夢想鸭廷?而隨著一個個夏天的逝去,秋天會不會重新收獲了些什么潜必?
最近聽我先生說靴姿,他之前在工作室附近經(jīng)常看到宋冬野的車磁滚,我問佛吓,你怎么知道是他的?他說垂攘,車身上噴著大大的三個字——宋冬野维雇。
好吧,果然是個容易燥起來的胖男子……所以晒他,你好吱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