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蔡壘磊
后臺讓我寫“波叔”的請求已經(jīng)爆了,既然這么多人讓我寫“波叔”缨称,我就寫一寫對波叔或者這一類人的看法凝果。
其實我挺喜歡波叔的,這是真話睦尽,我喜歡他演的戲器净,至于小三小四小五小六,跟我沒啥關(guān)系当凡,如果他犯了法山害,自有法律制裁他,如果他沒犯法沿量,當事人又都相安無事浪慌,那就輪不到我去道德綁架,你們也是一樣朴则,但凡你情我愿的事兒权纤,就不要去充當正義使者。
聽說出了這事兒以后乌妒,很多媽媽們氣得飯都不做了妖碉,這就是媽媽們的可愛之處,我常常覺得我們父母輩是很單純的芥被,不光如此欧宜,爺爺奶奶輩更單純,雖然吃過很多鹽拴魄,但卻生活在一個不吃鹽的世界冗茸,所以吃過的鹽幾乎完全沒用。
我們常常在熒幕上看到很精致的波叔匹中,人品很好的波叔夏漱,很優(yōu)雅的波叔,不管是在影視作品還是綜藝節(jié)目顶捷,他都保持著一個儒雅甚至有些雅痞的大叔形象挂绰,這真的很吸引人。
雖然我們知道服赎,這跟他在聚光燈外的表現(xiàn)是兩回事葵蒂,但我們還是情不自禁地會把他往好的方面去靠,這是一種“錨定效應”重虑,99%的人必定中招践付。
我們都不是波叔現(xiàn)實中的好朋友,當然無法還原真實的他缺厉,但如果一定要判斷永高,我會根據(jù)一個人的軌跡去判斷這個人“可能”是個什么樣子隧土。
波叔屬于大器晚成的演員,曾經(jīng)很窮命爬、很沒有名氣曹傀,當然沒留胡子的波叔長得也不是頂級帥氣,這個同意吧饲宛?再加上年輕時候還很胖皆愉,那就更路人了。
當這幾個詞語堆砌在一起的時候落萎,你可以想象當時他的妻子是什么價值等級的女性亥啦,這并非貶低他的妻子,而是事實——如果你是女性练链,可以想象下一個這樣的人向你表白翔脱,你會不會同意;如果你是男性媒鼓,可以想象下如果你是這樣的届吁,你追不追得到女神。
如果一個這樣的人绿鸣,突然變得很有錢疚沐、很男神、全民追捧潮模,我們想象下會發(fā)生什么事亮蛔。當然,他依然可以跟妻子非常恩愛擎厢,但如果一大群比他妻子高一百個等級的女性環(huán)肥燕瘦天天圍在他身邊轉(zhuǎn)究流,他什么感覺?換成你动遭,你什么感覺芬探?
這就有點像你高中時看了咽口水的女神,本來眼角都不會瞟你一眼厘惦,現(xiàn)在拉著你的胳膊拍照偷仿,然后看你的眼神滿是桃花,一不留神就會對你說“走宵蕉,我們開房去吧”酝静,你什么想法?
只要你還是個人国裳,腦子里一定會閃過“好吧形入,下不為例”的想法,就算你特別特別守“夫道”缝左,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也架不住天天有不同款式的女神往上撲。
所以你要說波叔這樣的從屌絲到優(yōu)質(zhì)得一塌糊涂的中年男性渺杉,還在一個天天接觸到優(yōu)質(zhì)崇拜異性的環(huán)境里蛇数,如果是守身如玉的,首先我就會打一個大大的問號是越。
你可以舉同類型的例子耳舅,哪怕不是從這么慘開始的,比如姜文之類的倚评,我一樣不怎么相信浦徊。
但是,但是來了天梧,盡管他被曝出了這檔子事盔性,我卻絲毫沒有對他有任何不同的看法,因為在這方面呢岗,我對他從來沒有過看法冕香。
他可以私德有虧,但完全不影響我對他表演的評價后豫,因為我在評價他的熒幕形象時對他的私德根本沒有任何期待悉尾。
我們可以粉一些事實,卻不能粉我們未經(jīng)證實的東西挫酿。
比如波叔的電影构眯、波叔的電視劇,好就是好早龟,不好就是不好惫霸,我們可以粉熒幕里的波叔,甚至可以粉他在熒幕里講述自己生活狀態(tài)的那個“口述里的波叔”拄衰,卻不能由此去粉客觀生活上的波叔它褪。
比如從采訪中覺得他很睿智,可那些問題是提前給他的翘悉,他完全可以讓睿智的人解答完以后記熟茫打,然后在節(jié)目中表現(xiàn)出來;再比如從綜藝節(jié)目里明星的某些小動作覺得某人很暖妖混,可這種“暖”是剪輯過的老赤,甚至可能是“知道有攝像機所以刻意表現(xiàn)的”,綜藝節(jié)目不會把他亂扔垃圾的鏡頭播出給你看制市,這就是所謂的“未經(jīng)證實”的東西抬旺。
但是有一些東西是基本確定的,那就是作為“人”的規(guī)律祥楣,比如人都會對想得到但沒有得到的東西有渴望开财,比如人都會權(quán)衡后果的嚴重性去決定是否做某事等等汉柒。
因此當你去猜測某類人可能會有的行為時,你需要摒棄所有聽到的東西和看到的東西责鳍,轉(zhuǎn)向那些“確定”或“有著基本規(guī)律”的東西碾褂。
以實際應用上面兩個規(guī)律的方式來舉個例子:
比如你是一個女生,你會基本放心跟什么樣的“老男人”一起相處呢历葛?你的父親或你的爺爺正塌,因為他們侵犯你或者表現(xiàn)出侵犯意圖后的后果會比其他非親非故的老男人要嚴重得多。
注意恤溶,這個不是天性乓诽,人的天性是動物性,你見過不亂倫的動物嗎咒程?沒見過鸠天,但是人類為什么要讓這個后果嚴重得多?這是為了讓人類有更多好的遺傳基因從而用文明的枷鎖框起來的共識孵坚,所以不要天真地認為親人天然就沒有危險的粮宛。
由窮變富的中年男人,欲望太強了卖宠,年輕時候有太多求而不得的東西巍杈,這樣的經(jīng)歷會提升出軌指數(shù);沒有肚腩扛伍,活得精致筷畦,表現(xiàn)得充滿智慧,又在一個顏值頂尖的圈子刺洒,這樣的狀態(tài)會提升出軌指數(shù)鳖宾;一工作就長年不著家,這樣的工作會提升出軌指數(shù)逆航;在某個領(lǐng)域位高權(quán)重鼎文,別人都有求于自己,就算“胡作非為”也不會有什么大的后果因俐,這樣的地位又會提升出軌指數(shù)拇惋。
所有和“人”有關(guān)的規(guī)律就適合所有人,包括所有你最敬重的人或者你認為最不可能的人抹剩。
一個人有很多個側(cè)面撑帖,比如某個老師,他可以在男女之事上不嚴謹澳眷,但他依然可以把課講得很好胡嘿,他甚至可以在其他私德上也表現(xiàn)得很好,比如拾金不昧钳踊、樂于助人或者是遵守諾言衷敌,這都是分開的勿侯。
每個人都是撕裂的,人就是人逢享,是人就符合基本規(guī)律罐监,于是行為就可以被大體預測吴藻,吳秀波是人瞒爬,劉強東是人,章澤天也是人沟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