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淡淡翠
“你看休玩,我像不像袋鼠拴疤?”我轉頭笑問。
鏡子里的那個人蜒犯,簡單的白色T恤罚随,搭配了一條深藍色前面帶了個大大口袋的背帶褲淘菩。背帶褲是剛從衣柜里翻出來的潮改,兩年不穿,如今依舊正好趾疚。
仿佛是這身打扮的緣故糙麦,整個人似乎也覺得年輕了許多。
“哎焚廊,我想去河邊看看咆瘟。”
“行灸眼,那我?guī)銈內パ嫘!?/p>
許久沒有去河邊了闸天,抱著暖哥坐在后座上苞氮,心中帶了隱隱的近乎雀躍的期待笼吟。
多久沒有這樣的心情了呢贷帮?身體的連續(xù)不適,生活的瑣碎無奈锄禽,將我對未來的憧憬消磨殆盡磁滚。就像一條水洼里的魚垂攘,在只能沒過一半的淺水里掙扎,大口大口地呼吸仪芒,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重回江河。
“好香敖让铩猾警!是桂花開了吧?”
“就你鼻子靈∥伦裕”榮哥道松捉,“這路邊哪里有桂花可柿?”
“確實是桂花的香味呀丙者!”我相信自己的嗅覺永票。
“哦,看到了兰绣,在前面。還是金桂唻!”
“停一下健无,我要摘桂花【矢啵”
榮哥依言停下检访。我跑到那幾棵桂花樹前风响,滿樹金黃色的小花,越近味道越濃郁丹禀。摘了一朵放在鼻尖状勤,那香氣直沖而來鞋怀,整個人仿佛置身花海,令人陶醉持搜。
所有的花香里密似,大概只有桂花香的如此直接如此綿長了。百科里說其“清可絕塵葫盼,濃能遠溢闺金,堪稱一絕”。
我摘了小小一把桂花吱涉,全部放進了那個大口袋里。這下果真像個袋鼠了推捐。
離河邊不算太遠椭更,騎車幾分鐘就到了描馅。這次榮哥選了一條小道下了公路誓竿。
小路兩邊全是樹,有葉子發(fā)黃下耷的梧桐再菊;有秀氣筆直的楊樹;有看起來很蓬松的馬尾松荠雕,看到它們我居然想到了倒霉熊五续;有結滿果實的銀杏,兩個南方人正爬上樹晃著樹枝。
你問我怎么知道是南方人沉迹?笨咕娄!口音一聽就是圣勒。
還有幾棵柿子樹在张,榮哥搜尋許久,摘了兩個柿子义辕。我咬了一口,呀蘸吓!麻了半個舌頭善炫。
榮哥的眼睛不近視,以前去河邊库继,他經常指著水面跟我說:“快看快看销部!有只水鴨!”
我瞇起眼睛使勁看制跟,看舅桩,看,算了雨膨,還是看不見擂涛。
每每此時,都會被他嘲笑一番聊记。大體意思就是撒妈,學習好有屁用,連個鴨子都看不到排监。
再后來狰右,我便搶在他前頭道:“哎呀,有個水鴨舆床∑灏觯”
他看看水面,問我:“在哪兒挨队?”
我指著很遠的地方:“那不是嗎谷暮?扎猛子呢!”
榮哥狐疑地看我一眼盛垦,拍一下我的頭:“裝吧你就湿弦,哪有水鴨?我都看不到腾夯,你那小眼能看到颊埃?能的你〉悖”
美景如畫班利,難得的有幾分閑適。幾塊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上跷乐,石板與石板的間隙里長出了約十厘米高的青草肥败,郁郁蔥蔥。挨個踩上去,軟軟的馒稍,果然是綠毯呀皿哨!
我們還發(fā)現了幾棵很大的酸棗樹,可惜一個酸棗也沒有了∨耍現在人素質堪憂证膨,他們寧愿在未熟之前搶先摘走,也不愿意留著成熟大家一起分享鼓黔。利己思想十分嚴重央勒。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時間漸晚澳化,該回家了崔步。
車輪從紅磚小路上輾過,兩邊的樹木快速地往后退去缎谷。抬頭看著天空井濒,夕陽照得它有些晃眼。
“明天我再帶你們出來玩列林∪鹉悖”榮哥有些討好地說道。
“嗯希痴≌呒祝”我應著,低下頭砌创,口袋里的香氣氤滿了心虏缸。
(后記:腦子迷糊,不想寫文纺铭,還是幾年前的舊文一篇寇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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