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期開始贴汪,我給小米粒準備了兩套文具,一套在家用休吠,一套在學校用扳埂。
家用的那一套是學校那套淘汰下來的短的、丑的(我也不懂那些筆都經歷了怎樣的酷刑瘤礁,總之回來的時候阳懂,就一身上,斑斑點點柜思,好不凄慘)岩调,而學校用的那一套則永遠是光鮮亮麗的。
出門在外赡盘,總得平頭利整些嘛~
這種想法誊辉,被米粒持續(xù)地、不間斷地丟失亡脑、折磨鉛筆的行為,一點一點磋磨著,慢慢褪色霉咨,慢慢磨平蛙紫,慢慢破碎~
終于,我不再執(zhí)著途戒。
忽的坑傅,有一天,我居然認為在家用破的喷斋、小的唁毒、舊的鉛筆,是一件多么遺憾的事兒星爪?
于是浆西,欻欻歘,幾桿嶄新的顽腾、筆挺的鉛筆近零,就在家用筆筒里落戶安家了~
今天正在削鉛筆,看著新鉛筆抄肖,腦袋開啟了一場猛烈的風暴久信。
這小小的轉變,點醒了我漓摩。
我們的觀念裙士,一定會隨著我們所處的時間、環(huán)境或者觀念出發(fā)的核心對象的改變而不斷變化管毙。變化本來就是地球不斷發(fā)生或者說地球延續(xù)的最重要的途徑腿椎。
不用因為某一種觀念被打碎重組而感到痛苦,更不要執(zhí)著于已然不適應當下的陳規(guī)舊念锅风。
不破不立酥诽,破就不是壞事。
破而后立皱埠,破就是新生肮帐!
糾結于對錯,只會讓過程更加艱辛边器,接受觀念的改變训枢,允許行為的發(fā)生,是順應忘巧,也算是成長……
稀里糊涂地說了些糊里糊涂的話恒界,也是告慰那個情緒谷底的我~
終于走出來了,很不容易砚嘴,一次銘記十酣,一次紀念吧涩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