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深度睡眠下,做的夢人總是記不住趟大。
有人告訴我鹤树,夢最深的地方是另一個自己,他有不一樣的生活逊朽,不一樣的朋友罕伯,甚至連名字多和你不一樣,你醒時他睡去叽讳,你睡時他醒來追他。
于是我發(fā)了狂,想知道另一個自己叫什么岛蚤,他生活的模樣邑狸,了解另一個自己是多么讓人興奮的事。
每天睡醒那回憶中若有若無的夢成了我唯一的線索涤妒。
在昨天单雾,他唱了一首歌,此刻我的記憶里的旋律成了模糊她紫,隱約記得幾個歌詞硅堆,其中一句歌有五個字,只記得第三個字是風(fēng)贿讹,第五個字是影渐逃。
他是坐在一片綠陰里唱的歌,我的記憶里頭頂是綠色周圍是白色民褂,不知道是不是陽光太刺眼還是什么原因茄菊,綠色外面是白茫茫的光,偶爾還有風(fēng)吹頭頂綠葉的場景赊堪,只是記憶里不深买羞,總是記不得具體模樣。
他很逍遙雹食,起碼目前我得到的這些線索讓我感覺他是這樣的畜普,我感覺很不爽,因為相對于他群叶,我過的是無趣的吃挑,不過想想也是钝荡,一個跟夢叫真的人,他的生活該有多無聊舶衬。
每天上班埠通,相同的場景不知道重復(fù)了多少遍,我在我的那個位置逛犹,恍惚間就過了一天端辱,回憶起來,記得的都算不得回憶虽画,都是工作內(nèi)容的瑣碎舞蔽,都是生活上和我關(guān)系不大的東西,離了工作就是一無是處的東西码撰。
隨后就是感覺很累渗柿。
我想這就是我好奇他的原因,因為我實在沒有時間去經(jīng)歷些什么脖岛,所以只能從他那里得到一些精彩朵栖,厚顏無恥一點,我就是他柴梆,除了記憶不一樣陨溅,生活的世界不一樣,我和他沒有什么分別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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