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凌晨四點赃蛛,天亮以后會真的嘗試把自己灌醉恃锉。所以,趁著思緒正常呕臂,感情豐富破托,就寫下這個很長的故事吧。
2010年9月
我從本市一所三流初中考進了全市最好的高中诵闭。離家較遠炼团,便自己在校外租了房子。
剛開學排座位都是男生和男生一起坐疏尿,女生和女生一起坐瘟芝。我的第一個同桌是我現(xiàn)在的好朋友,和我一樣是個170+的妹子褥琐,瑤瑤锌俱。
我自認為在感情方面頗為早熟,因為從小學開始就有喜歡的男生敌呈,可是卻會一直換喜歡的對象贸宏。
到了高中,已經不知道換了第七八個暗戀對象了呢磕洪。即便這樣也依舊瀟灑吭练,不會因為感情的事情影響心情。
2011年4月
我清楚的記得那是個開學的初春析显,我調了座位鲫咽,前面是兩位男生(其中有一位就是故事的男主角了)。
“喂谷异,你知道嗎分尸,那個他啊,筆記本上寫滿了張信哲啊歹嘹,陳奕迅啊那些人的老情歌箩绍。”
“哦尺上?這都什么年代了啊”
是啊材蛛,在那個大家都在聽周杰倫、許嵩尖昏、徐良的年代仰税,竟然有人如此年紀輕輕喜歡那種歌。
于是我對這個神秘的他來了興趣抽诉,想要找個借口看他那個筆記本陨簇。閑扯之下,慢慢熟悉起來……
周末回家,拿著我的翻蓋小手機河绽,在我剛注冊的QQ號中發(fā)一些無病呻吟的說說己单。
小喇叭閃了起來,看到加好友請求耙饰,原來是他啊纹笼。理由是想加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做朋友。
ok苟跪,正好我離開了初中的暗戀對象廷痘,還有些惆悵的和他聊起人生。順便看了眼他的空間件已,
“我說我有女朋友笋额,你信不信∨窭”
“你說有兄猩,我就信〖矗”
記不得那時候因為什么事情難過到周末作業(yè)都沒有寫枢冤。
周日晚自習的時候他還特意跑來問我,
“作業(yè)寫完了嗎铜秆?”
我尷尬一笑淹真。
“基本沒寫哎”
2011年9月
在學校的我們基本是不說話的,應該是當時的班主任老姚管的太嚴……
記得他每周五放學都要和基友去網吧包個夜连茧,而我就回家登著QQ和他聊天趟咆。
不知道是不是獨生子女實在太孤獨了,遇到他之后梅屉,什么話都會和他說,整天悲天憫人鳞贷,一回家就思考人生坯汤。
他總說他不會安慰人,于是就喜歡和我聊他喜歡的足球搀愧,文學惰聂,歷史,當然還有他愛的張信哲咱筛。
有次球賽是凌晨開始直播搓幌,我也竟然陪他到三點多……他邊看球,邊和我說著這些我從沒接觸過的領域迅箩,我也會竟然覺得開心溉愁。
互相取暖吧。
那時候一個人在外面讀書真的太孤獨了饲趋,于是開始依賴他拐揭。有次聊天撤蟆,覺得他情緒不大對,問了也不肯說堂污,于是留了一段話家肯,
“好朋友之間不應該只有分享,更應該互相分擔煩惱”(大概是這意思盟猖。)
他截了圖之后讨衣,發(fā)了日志。這就是我們友誼的開始式镐。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