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聊天,我說自己是行動的矮子硅蹦,一個熟人說:不一定荣德,不過你是思想的巨人。有點驚童芹,細想有些道理涮瞻,我的思想幾乎是不設(shè)限的,這也緣于我的童年假褪。
據(jù)說我說話特別早署咽,而且特愛說,周圍的鄰居都喜歡逗我生音,因此流傳下許多令人捧腹的段子艇抠,但我的記憶里什么也沒有。記憶中久锥,媽媽總是非常忙,平時教書上課异剥,又操持一家人的生活瑟由,顧不上理會我。我住的地方恰好沒有同齡的伙伴冤寿,小時候沒人陪我聊天歹苦,陪我玩。記憶中童年最快樂的時光是去姥姥家督怜,有姨有舅殴瘦,他們寵我陪我,任我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折騰号杠。
在思想上對我影響最大的還是父親蚪腋。在唯心的宿命論認識之外丰歌,他其實也是矛盾的,像舊時文人屉凯,總有一種懷才不遇的壓抑立帖。想來他才真的是一個思想的巨人,直到現(xiàn)在悠砚,步入老年晓勇,對時政世事的那份關(guān)注熱忱不減,他不經(jīng)意間說出的一些觀點還是令人驚嘆不已灌旧。
小時候绑咱,有一本雜志一直伴我成長,那就是名人傳記枢泰,對我描融,那仿佛是世界的門,也是影響我一生的八卦之源宗苍,所以在思想上稼稿,我的世界是無限的。從未問過他為什么讓我看這本雜志讳窟,現(xiàn)在想來让歼,他內(nèi)心深處也許有個偉大的夢,希望孩子們資質(zhì)極好且有所成就丽啡。雖然許多時候?qū)ξ覀兊默F(xiàn)狀比較滿意谋右,甚至弟弟在某種意義上讓他驕傲,但與他無限高遠的理想相比不過了了补箍,他總說我們趕上了一個好時代改执。
在某種程度上,他這種矛盾的做法真的讓我成為一個思想的巨人坑雅,一方面辈挂,我對自己的未來不設(shè)限,一方面裹粤,又矛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