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5天沒有更文,是因為這5天里讓我經(jīng)歷了一場精神的浩劫。
上周四晚上小馬哥接到的一個電話一下打破了原本平靜的生活。他的哥哥住院了圃验,初步診斷肝癌中晚期。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坐車趕回了阿勒泰缝呕。
我看見他眼淚流出澳窑,痛苦的表情在臉上浮現(xiàn)斧散,卻又以最快的速度冷靜下來,然后說到:“為什么這樣的事情總是發(fā)生在我家照捡,為什么這樣的事情是總是等他做決定”颅湘。我的公公是胃癌晚期,兩年前剛?cè)ナ览蹙_@樣的事對于任何一個家庭都是難以承受的打擊闯参。
我們從最開始的恐懼的,不能接受現(xiàn)實的心境經(jīng)過了一次次眼淚的洗禮到慢慢接受悲立,努力面對鹿寨。整晚整晚的無法入睡,大腦中充斥著來自各方面的聲音以及后面可能接踵而來的現(xiàn)實問題薪夕,我們此刻能夠做到的只是先相互鼓勵和安慰脚草。
我突然間才覺得,一個人原献,一個家庭能夠平安無事的渡過一生是件多么幸福的事馏慨,每個人的人生是否都充滿著不幸,只是來的或早或晚而已姑隅。
而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我似乎又開始了一次次的反問自己写隶,現(xiàn)實生活究竟距離我想要的那種的生活有多遠的距離,它是否真的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走讲仰,是否真的可以活出自己慕趴,這些在現(xiàn)實生活的重壓下是否真的能夠?qū)崿F(xiàn)…它們是否是矛盾的。
大概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鄙陡,整個思維都是矛盾的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