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寄悯,剛過完89歲生日。
她是我老公的媽媽堕义,因為疫情猜旬,我與孩子已經(jīng)兩年多都未曾回過婆家。
她走了倦卖,還是因為疫情出行不便洒擦,我們?nèi)耘f不能回去送她最后一程。
幸虧她去的時候怕膛,老公在她身邊熟嫩。幾日前,就聽老公說她已基本不能進食褐捻,喝進去的水也經(jīng)常要吐出來掸茅,我聽了心里酸酸的。
因為疫情柠逞,出行不便昧狮,老公已有近兩月未回家。社區(qū)說低風險區(qū)來人要三天兩檢板壮,居家隔離三天逗鸣。我考慮婆婆的情況,建議老公五一假期回老家陪他父母个束,老人的狀況慕购,陪一天少一天。現(xiàn)在看來我的決定是對的茬底,他沒有把時間花費在來回路途的折返中沪悲。
婚后,我跟婆婆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阱表,她操著方言的口音我都不太能聽得懂殿如,與她交流贡珊,常常依靠旁人的翻譯。加之她聽力下降涉馁,跟她溝通更加困難门岔,所以每次見面都交流甚少。
婆婆的形象烤送,在我印象中是模糊的寒随。只聽老公說,最后的時日里她已瘦得皮包骨頭帮坚,我記得以前給她買衣服都買好幾個X的妻往,想來著實讓人心疼。
她昨天上午去世试和,昨天下午老公微信告知讯泣。我跟他商量我娘倆就不回去了,他說讓我照顧好自己和孩子阅悍,其他事不用我操心好渠。
雖然跟婆婆的感情并不深,我與她的聯(lián)結(jié)幾乎沒有节视,但放下電話拳锚,我還是偷偷抹了一會眼淚。畢竟是親人肴茄,心里莫名的苦澀晌畅。
老公兄弟姐妹多,還有孩子沒有到家寡痰,老人就先行去了抗楔。他只在微信里簡單跟我溝通了幾句,之后就一直忙于母親的后事拦坠。
我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连躏,可能他也不需要安慰,人到這個年紀贞滨,很多世事都能自行消化了入热。
世事無常,來了去了都只能接受晓铆。
人生一世勺良,百轉(zhuǎn)千回。
愿逝者安息骄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