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姑奶奶去世了焕梅,也是我唯一一個姑奶奶迹鹅,爸爸就這一個姑姑。據(jù)聽說還不是親的贞言。
早年間斜棚,往前屬于七十年,姑奶奶的父母和我爺爺?shù)母改甘怯H兄弟该窗。而姑奶奶的父母那邊沒有男孩弟蚀,老人們比較講究這些人老了以后的事情,所以就把爺爺過繼給了姑奶奶的父母酗失,算是二老老了以后有男子可以摔盆义钉。
那天在吊銷的時候,聽大人們又說起來规肴,其實姑奶奶還有一個親姐姐捶闸,都嫁到了同一個村夜畴,但是不知什么原因老死不相往來,他們的后輩應(yīng)該也沒有走動過删壮。但是姑奶奶的母親中間改嫁過程一次贪绘,這樣算來,按照我們這的尊稱我應(yīng)該叫老奶奶央碟,他年輕的時候改嫁到了湯陰税灌,據(jù)說在場的吊孝的也有她同母異父的妹妹和弟弟。
說來也比較有緣分亿虽。奶奶和姑奶奶正好是沒有對調(diào)嫁的菱涤,奶奶娘家是后柳江的嫁到了時豐,姑奶奶是時豐的嫁到了后柳江洛勉。奶奶的身世和姑奶奶也有點像粘秆,小時候聽奶奶講過好幾次她的身世,但是我都記不太清楚坯认。
奶奶的身世大致就是翻擒,她出生 在后柳江,小時候家里是財主牛哺,后來可能由于 種種原因陋气,家道中落算是,而后給了寺望臺引润,因為我知道寺望臺有我兩個舅姥爺巩趁,那原則上我奶奶不該是寺望臺嗎?可為什么奶奶總說她是后柳江的呢淳附?故事還沒有結(jié)束议慰,在村子旁邊還有個白寨村,這里也有我一個人舅姥爺奴曙,聽說是后來我奶奶到寺望臺以后不適應(yīng)還是什么原因别凹,最終出嫁的事時候應(yīng)該是在白寨村。最終從白寨到時豐的洽糟。
那個人年代的人經(jīng)歷的都比較多炉菲,大多數(shù)也都不是很順。姑奶奶吃了很多的苦坤溃,我小時候每次見到她拍霜,她們都是被小孩子纏著,因為她生了四個兒子薪介,兩個女兒祠饺,孫子、孫女汁政、外孫道偷、外孫女大部門都是她們帶大概的缀旁,據(jù)聽說后來她們還帶了一段重孫子輩的,最后這兩年身體不太好了试疙,可能才稍微安生了一段時間诵棵。
奶奶更是一輩子都在吃苦抠蚣。用現(xiàn)在的婚姻的觀點祝旷,爺爺奶奶絕對算是紙糊的。我從來沒見過他們兩個睡在過一張床上嘶窄,也沒有見他們兩個正兒八經(jīng)的說過一句正常語氣的話怀跛。奶奶總是盛氣凌人地說話,可奶奶一般是不吭柄冲,但是遇到事只需要說一句吻谋,那便是圣旨,沒有任何人可以左右现横。奶奶是村里的“洋”老伴漓拾,因為爺爺在吃喝穿上從來沒有過虧待過奶奶,從小看到的奶奶身上的金銀珠寶沒有斷過戒祠,相反我媽媽卻啥都沒有過骇两。爺爺說十里八鄉(xiāng)下的“神”老頭,因為他聰明姜盈,總是在創(chuàng)造財富低千,要不然也不能把我六個姑姑和爸爸養(yǎng)活的好好的了,那個缺衣少食的年代養(yǎng)活一家人這么多人馏颂,還是很不容易的示血。
聽奶奶說過,爺爺在那教育子女方面特別狠救拉,姑姑小時候要是不聽話难审,拿著頭就往水缸上撞。兩年前“洋”老伴不會動了了亿絮,已經(jīng)完全 癱瘓在床了告喊,基本上已經(jīng)失去的意識了,靠著針管喂食壹无。天熱了葱绒,爺爺就做那種可以推的床,床頭掛著電扇斗锭,屋里按著空調(diào)地淀,可以看的出來爺爺是非常愛奶奶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那個年代的的婚姻是那么的無聲岖是。
奶奶快七十的時候有時候還當著我的面哭帮毁,因為她放心不下的事太多了了实苞,主要是有兩個姑姑家庭過的不是很好,提到了她的姑爺她就生氣烈疚,我不敢說現(xiàn)在生病成功這樣是不是氣的黔牵。那時候,我總說:奶奶爷肝,你過了一輩子了猾浦,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什么哭日子沒有任何經(jīng)歷過灯抛,你還為兒女人操這么大的心金赦,生活這么大的氣,不值當?shù)陌对嚼〖锌梗∫簿褪沁@樣了兩三年,她突然感覺就老了纵竖,其實我覺得不是人老了漠烧,還是心老了。
老一輩人經(jīng)歷的人生靡砌,我們不曾擁有過已脓,所以不敢評論,但不變的都是為兒女們操心乏奥。從姑奶奶一輩子帶孩子的經(jīng)歷摆舟,到奶奶老了還在為姑姑操心,我覺得邓了,這應(yīng)該算是中國人的傳統(tǒng)恨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