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在電話那頭“最近戈盈,小霞(妹妹乳名)作業(yè)太多了,每天都做到夜里一兩點(diǎn)流部。身體又差戚绕,所以你別讓她有太大的壓力……”
母親還在電話那邊滔滔不絕,我的思緒卻回到了三年前的高考枝冀。
“老爸舞丛,有什么事嗎?”我對著電話說道果漾。
“哎球切,沒什么事,你明天是不是要高考了嗎绒障?就打電話問一下吨凑。”老爸很少給我打電話户辱,原因是話費(fèi)貴鸵钝,沒事打什么電話。
“對焕妙,老爸蒋伦,你明天不會來學(xué)校吧!不用來了焚鹊,我就在學(xué)泻劢欤考韧献,不去其他學(xué)校的⊙薪校”我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電話锤窑。
“行,那沒事掛了嚷炉≡▎”老爸從那頭掛電話了。
……
考完申屹,收拾東西回家绘证,走到校門口,看到父親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學(xué)校的臺階上哗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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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著行李嚷那,走過去“老爸,你什么時候來的杆煞∥嚎恚”
“早上,不是决乎,剛到队询。”這一次不會撒謊的父親頓時結(jié)結(jié)巴巴构诚。
父親領(lǐng)著我吃過東西蚌斩,就去車站了。
這是第一次父親沒有問考試過后的情況唤反,也是我第一次想父親問我考試情況凳寺,可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