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不是太瘦弯院,或者簡單得說,比豐滿還要豐滿一點吧泪掀。
我和妞認識是在10年前听绳,2003年吧,她和她當時的夫君在蘇州火車站打車异赫,我送同事上火車椅挣。
就在公交站旁看到了兩個落湯雞一樣的人,最悲催的是塔拳,妞畫的妝都散了鼠证。
發(fā)了慈悲,把他們帶上了車靠抑,本來是去吳江的量九,不過還得把他們送到金雞湖去。
路上就問他們兩颂碧,怎么沒有人來接啊娩鹉,妞說,本來是有人來接的稚伍,可是我在火車上睡著了弯予,把手機給丟了,那人號碼我都存手機里了个曙,等了1個多小時也沒有等到锈嫩。
妞是蘇州一家藝術學校畢業(yè)的,本來是新婚蜜月開始第一站垦搬,先從小姐妹開始呼寸,可是睡了一覺,然后猴贰,就得自己打尖住宿了对雪。
又過了幾年,妞在QQ上問我米绕,你是誰吧贰馋艺?
我也想不起來,這胖妞是誰了迈套,就說捐祠,你記不得我了啊,我也記不得你了桑李,不如刪了吧踱蛀。
妞說,那不行贵白,你這QQ號這么好率拒,刪了多可惜啊。
然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禁荒,聊多了才知道猬膨,妞和那個曾經(jīng)一起淋雨的男人分開了。
妞說圈浇,都怪她貪睡,男人當時買彩票靴寂,說都買的很大磷蜀,幾千幾千的買,那天算出了一組號碼百炬,讓妞下班路過彩票店去買褐隆。
妞下班以后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等收拾完路過哪家彩票店剖踊,人家已經(jīng)關門了庶弃。
聽說,開獎了德澈,那組號碼中了9萬多歇攻,男人光火,就把妞揍了一頓梆造,這事被鄰居知道了缴守,鄰居又告訴了妞的父母。
然后镇辉,一盤問屡穗,妞被這個男人幾乎每一周就要揍一頓,妞還笑著和她父母說忽肛,她扎實村砂,沒事。
當時就把她母親弄哭了屹逛,兩個人自然沒法走到一起去了础废,家庭暴力汛骂,有開始就沒有結束。
然后又過了幾年色迂,妞給我快遞了一箱水蜜桃香缺,她閨蜜家的特產(chǎn),可是算錯了時間歇僧,
周五發(fā)貨图张,我周一看到箱子里已經(jīng)擠壞了爛掉的水蜜桃,郁悶想跳起來诈悍。
原來妞算好是周四要快遞的祸轮,早上睡過了,忘記把水蜜桃拿上車侥钳,只要周五發(fā)了适袜,這倒霉孩子啊。
不過舷夺,她還是挺高興的苦酱,說嫁了個好男人,疼她给猾,怕她上班辛苦疫萤,特意買了輛小車給她。
孩子都1歲多了敢伸,挺好扯饶,就是和她一個樣,吃飽喝足了就貪睡池颈。
前年的時候尾序,她知道我離婚了,非要給我介紹她的閨蜜躯砰,我說謝謝每币,我還沒有思緒考慮這些,以后再說吧琢歇。
她不依不饒脯爪,告訴我來的車次和時間,我興沖沖的跑到車站去接她們矿微,可惜痕慢,半路上就來了短信,她又不小心睡著了涌矢,沒有趕上火車掖举,得等1個小時了。
那天娜庇,她的閨蜜穿的很靚麗塔次,我看看她方篮,再看看她的閨蜜,就曉得励负,人家為什么找她做閨蜜了藕溅。
閨蜜高挑靚麗,身材屬于那種哪兒都不多继榆,哪兒都不少的那種巾表。
妞和熱心的介紹我們認識,但是總感覺隔閡很多略吨,閨蜜也心不在焉集币,于是她們二人歡快的在南京東奔西走,不亦樂乎翠忠;
我繼續(xù)上我的班鞠苟,挺好,挺好秽之。
再后來当娱,妞說,其實她閨蜜還是挺鐘意的考榨,就是覺得我有點冷冰冰的樣子跨细;
我笑了,不是我冷冰冰董虱,而是沒有希望和結果的事情扼鞋,最好不要開始申鱼,不然就是彼此的傷害愤诱。
妞說其實那天走的時候,想喊我來送的捐友,起碼來個吻別淫半,可惜她本來準備小睡一會兒的,
等閨蜜喊她起來的時候匣砖,火車還有30分鐘就要開了科吭。
我后來問她,妞啊猴鲫,你這輩子对人,因為貪睡耽誤了不少事情吧?
妞倒不含糊拂共,那是牺弄,我現(xiàn)在這個老公,就是我小心睡著了誤機了宜狐,認識的势告,
我當時一覺醒來蛇捌,發(fā)現(xiàn)登記口關閉了,就大哭了起來咱台,結果我老公也是誤機了络拌,
于是惺惺相惜啊,就變成了天作之合了回溺。
我的人生里其實也充滿了很多的遲到春贸,倒不是貪睡,而是一種不經(jīng)意馅而,一種慢條斯理祥诽,一種玩世不恭。
飛機晚點基本上我從不在意瓮恭,因為我準點的時間很少雄坪。
我喜歡坐火車,慢悠悠的屯蹦,一點點的走维哈,走走停停,最好是一張臥鋪票登澜,小站大站都停阔挠,然后,看著站臺上行色匆匆的人影脑蠕,感嘆這唏噓的人生购撼。
我只是不小心睡著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