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抑郁的人的世界是怎么樣的十兢,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評價餐济。
不是第一次聽到“抑郁癥”這個病耘擂,可這個病卻真真實實的發(fā)生在我的身邊。
我的弟弟抑郁了颤介。
我從小就挺怕我弟的梳星,甚至差點死在他的手上赞赖。
可能是我多管閑事吧滚朵!
因為催促弟弟寫作業(yè)冤灾,我倆打起來了。
從吵架到動手辕近,也就幾句話韵吨,我深刻的記得我弟弟掐著我的脖子,兩只手,兇巴巴的,就那么盯著我兜看,惡狠狠的悼粮。
我也較真,一直不認(rèn)輸形真,就這么僵持著。
我倆相差一歲,弟弟還有舅舅教的武術(shù)防身倔喂,而我什么都沒有,完全處于劣勢靖苇。
脖子生疼席噩,也多虧我媽來的及時才能保住我這條小命。
印象中我跟弟弟吵架贤壁,挨罵總是我悼枢,什么姐姐要讓著弟弟,可憑什么呢脾拆?
弟弟脾氣不太好馒索,我自小也拍他,我總說他脾氣上來六親不認(rèn)名船,更不會主動招惹他双揪。
得知他患上抑郁癥,蠻驚訝的包帚,怎么想都覺得可笑渔期。
在其他地方我不敢說,但在我家里渴邦,我弟就沒人敢惹疯趟,生氣就翻臉不認(rèn)人,跟我媽吵谋梭,跟我爸吵信峻,現(xiàn)在抑郁了,更動不動就是“你們想逼死我拔痛病盹舞!”
我不理解抑郁癥是怎么樣的一種病产镐,我也不知道患病之后會有什么樣的感受,但這真的是傷害別人的理由嗎踢步?
我跟弟弟一起長大癣亚,實在不知道為什么弟弟會患上這個病,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获印,就是覺得不可思議述雾。
我們家里有點重男輕女,男孩子都是寶兼丰,女孩子都是草玻孟,至少給我的印象是這樣的。
從小到大鳍征,我跟弟弟就不一樣黍翎,弟弟玩游戲可以一坐一整天,不會有人打擾艳丛,而我就不行匣掸,剛坐下就會被叫起來幫忙,倒個水质礼、掃個地或者一些其他的小事旺聚。
中招考試,我考試的時候就無人問津眶蕉,考完就被丟給了爺爺奶奶砰粹,就連報考都是爺爺陪我去的,報什么學(xué)校也是我自己選的造挽,我爸媽要掙錢碱璃,我可以理解,我也能接受饭入。
第二年嵌器,弟弟中招,舅舅特意從北京過來陪考谐丢,直至考試結(jié)束爽航。考試成績不理想乾忱,那個時候還有借讀生讥珍,我媽拖關(guān)系找人讓我弟上重點高中,盡管我弟的考試成績還沒有我高窄瘟,對于這件事我沒有什么好說的衷佃,只是覺得他們很偏心。
到了高中蹄葱,我選擇去了學(xué)費便宜的學(xué)校氏义,能自己做的都自己做锄列。
同樣都是高中,我弟再次刷新了我的認(rèn)知惯悠,一直覺得我弟很嬌氣邻邮,記得當(dāng)時我弟是半個月回家一次,回家就會帶很多的臟衣服吮螺,后來更是發(fā)展成我媽去學(xué)校把臟衣服拿回家洗饶囚,洗完再送過去帕翻,美其名曰讓我弟專心學(xué)習(xí)鸠补。
我真的是詞窮,不知道要怎么說嘀掸,不知道只是我家這樣紫岩,還是所有的家里都是這種情況。
男孩子可能都不太會做家務(wù)睬塌,弟弟現(xiàn)在21歲了泉蝌,臟衣服幾乎都是我媽媽在洗,今年的情況我不太了解揩晴,但去年就連內(nèi)褲都是我媽媽洗的勋陪,這正常嗎?
“你弟不知道干凈以后有他老婆管著硫兰,你不知道干凈以后誰管诅愚。”
女孩子做家務(wù)就是天經(jīng)地義劫映,不做家務(wù)就是犯罪嗎违孝?
都說“窮養(yǎng)兒子,富養(yǎng)女兒”泳赋,可在我家卻是恰恰相反雌桑,弟弟的生活就很追求高品質(zhì),什么都要求是最好的祖今。
一個耳機大幾百校坑,一個路由器大幾百,一個臺燈大幾百……
不會掙錢不說千诬,花錢還挺厲害耍目,不給買還一直要。
寫這篇文章沒有其他意思大渤,可能就是想吐槽一下制妄,我弟的生活環(huán)境真的是我比我好太多了,不知道為什么還會抑郁泵三。
但我也知道抑郁也不是我弟想要的耕捞,所以還是希望我弟早日康復(fù)吧衔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