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莫名地想起,以前有個說法火過一陣子第股,叫做“文藝女青年這種病应民,生個孩子就好了”。似乎夕吻,文藝青年式的矯情诲锹,都是因為“何不食肉糜”。
但我想說的并不是這個涉馅,畢竟归园,如果只是用磨人的瑣事或者困苦的艱難將人的精力消耗殆盡,讓人在現(xiàn)實的海水中嗆得無力抬頭稚矿,那只是對世界和心性的雙重遮蔽罷了庸诱,算不得什么高招。
我只是想到晤揣,教育讓我們習(xí)得語言桥爽,使得我們能以言求知,以言表意昧识,更能以言行事钠四,以言取效。但另一方面滞诺,也使得我們易受語言之蒙蔽形导,之蠱惑,之禁錮习霹。
說到底朵耕,我們習(xí)得語言蹂随,是想要更大程度地解蔽世界和解放自己逻杖,并不是要只是呆在僅僅由語言筑就的世界里而已央拖。
然而,就像馬克思在《德意志意識形態(tài)》中所說的那樣:
人沒有從詞句的奴役下解放出來盟榴,那么人的解放也并沒有前進一步焰手。只有在現(xiàn)實世界并使用現(xiàn)實手段才能實現(xiàn)真正的解放……解放是一種歷史活動而涉,不是思想活動偎球。
如果沒有現(xiàn)實的行,語詞的言只是另一種枷鎖罷了熏迹。
當然檐薯,就我自己而言,我是因了一種矯情而告別了另一種矯情注暗。王國維在《文集續(xù)編·自序二》中說坛缕,
余之性質(zhì),欲為哲學(xué)家則感情苦多捆昏,而知力苦寡赚楚;欲為詩人則又苦感情寡而理性多。
我自作多情地以為那也是自己的心聲骗卜。于是也便因了這種矯情宠页,告別了導(dǎo)師欲引我上學(xué)術(shù)路的勸誡,一頭扎進了實務(wù)的苦海無涯中寇仓。在這苦海中喝飽了澀水举户,居然也便逐漸地篤定起來。
有詩為證:
當我抬眼望你你正踏過江面
只留給了歲月一張沉默的臉
沒錯焚刺,這篇隨筆敛摘,就叫做“文不對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