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橋泊kubert
“就像我們都未曾見過的,那串加德滿都的風(fēng)鈴,它不在這里 無處可尋,可它在我們心底 揮之不去.
就像我們都未曾搖響的,那串加德滿都的風(fēng)鈴,它不在這里 它無處可尋,可它在我們耳邊揮之不去.”
聽著汪峰的那著首《加德滿都的風(fēng)鈴》站在高高的山上,望向那純潔靜謐的天空沸毁,飄過來的一朵朵白云辨萍,投向不知哪兒沦泌,去往何方止剖。
清晨媚值,清新的空氣充滿田地之間,陽光無私地灑在臉頰策菜,閉上眼睛,感受風(fēng)森渐,感受存在做入,感受這蒼茫歲月里那顆孤獨的心冒晰;黃昏同衣,透過葉片的縫隙,雙肩灑滿了昏黃的夕陽壶运,零星而又斑駁耐齐,傾聽大地,傾聽祈禱,傾聽淚水滑落的聲音埠况。
相遇美好耸携,卻天各一方。這個故事只想送給你一個人辕翰。
三月底夺衍。回到深圳第二天喜命。明媚的午后沟沙。
在這暮春的季節(jié)里,憂傷的內(nèi)心遲遲未能平息壁榕。
月盈則缺矛紫,花盛而謝。如果生命必然要歷經(jīng)離散與凋零牌里,那么颊咬,我到底該如何做,才能讓它完美無缺牡辽,是不是喳篇,生命只是一個虛無而又縹緲的夢。
我把這段旅行的時間與彼岸的歌謠都收藏起催享,未來的每一次打開杭隙,都會驚醒我在塵世里麻木遲鈍的心靈。它將在歲月中發(fā)酵因妙,在記憶中沉淀痰憎,它是一個溫暖的旅行。
我們在不同的世界里攀涵,我來到了铣耘,走過你走過的路。我們在各自不同以故,語言不通的世界里蜗细,你像是藍(lán)天一樣,我像是大地的那片草綠怒详,天地各一方炉媒,永遠(yuǎn)都在兩條平衡線上,永遠(yuǎn)都無法有任何交集昆烁。但關(guān)于你的記憶吊骤,總是不知疲倦地跟著我在不同的地方里奔跑,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静尼。
再過幾年白粉,我就快三字打頭的年齡传泊,成熟的同時,做好枯萎的準(zhǔn)備鸭巴。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反應(yīng)太慢太遲鈍眷细,總被落下與遺忘在后。在青春就快燃燒到了最后鹃祖,孤零零的歲月溪椎,總會莫名其妙地?zé)o法快樂起來,再也買不到無憂無慮的生活門票恬口,我想化為美麗的Putali(蝴蝶-我尼泊爾的名字),可好多時候池磁,我卻抱著褪下的蟬衣哭泣。
從尼泊爾回來了拉薩楷兽,在客棧大院子里一邊寫字一這曬太陽地熄,用文字跟著記憶再一次重回的尼泊爾之旅。
我不知道還可以拿什么來回憶你芯杀,我這破殘的余生端考,我應(yīng)該是一朵死去的花,不然怎么就盛開不了揭厚,我像一個被遺棄在時光的孤兒却特,而你像是家一樣的溫暖。從要離開那一刻開始筛圆,我的眼淚泛濫成災(zāi)裂明,邊寫邊滴落下在本子的淚水,我知道太援,我們并沒有過多的交集闽晦,或許,只是我癡癡傻傻單純的喜歡提岔。而一切都會被時間稀釋淡化仙蛉,再也找不到彼時相識的喜悅,唯有落淚表達(dá)的心痛碱蒙。
我是唯一一個人獨自從陸地過關(guān)到尼泊爾荠瘪。那是一個陽光明媚、Sangrila hotel酒店里鳥耳花香的清晨赛惩,尼泊爾的天空曠而深遠(yuǎn)哀墓,面對一群完全陌生的人,我顯然被孤立出喷兼,默默的在熙熙攘攘的團(tuán)體里獨坐在大廳一旁篮绰。我沒有聽見石頭領(lǐng)隊是怎樣介紹你的,我只坐在一旁很平常的注視著這位陌生的朋友褒搔,在猜疑你是中國人或是韓國人阶牍。
后來在博卡拉HOTEL BARAHL酒店,在游泳池旁邊星瘾。
從加都坐了六個多小時的車程到博卡拉走孽,大部分人都去滑翔傘,因為我恐高沒去琳状】拇桑回到房間,把行李一放念逞,興奮地在這么高大上的酒店沖了半個多小時的熱水澡困食,身上還帶飄著清新的清香,寧靜的午后翎承,披著齊肩散發(fā)硕盹,獨自一個人慢步小道。在游泳池邊上坐下叨咖,看著小孩天真無邪的打鬧玩水瘩例,想起自己小時跟哥哥妹妹在河邊的時光,河流邊上的那些花兒草兒鳥兒將我們兒時的生活甸各,與清風(fēng)日光相和垛贤,純樸簡單天真的歲月,隨著年齡趣倾,越走越遠(yuǎn)聘惦。
我獨自一人在游泳池旁邊發(fā)呆,突然一幫領(lǐng)隊的大男人一同坐下我身邊儒恋,我忽然覺得自己像是一朵開得很美很燦爛的花善绎,綻放在藍(lán)天下很突兀。
你坐在我的則邊诫尽,我漂洋過海長途跋涉涂邀,原來邂逅了你。多么想時間可以將我和你定格在博卡拉湛藍(lán)的天空下箱锐,定格在這一片笑聲中比勉。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很清楚驹止,亦很單純的相信了你們這幫男人浩聋。你是喜馬拉雅山人,你的媽媽的爸爸是韓國人臊恋,你的爸爸的媽媽是尼泊爾人衣洁,我知道他們是故意這么說你的歷史背景,故意把我懵暈的抖仅,我為了配合你們坊夫,哦著裝懂了砖第,一開始我確實相信了,后來才知道他們都是騙我的环凿。他們都說你上過珠穆朗瑪峰梧兼,一邊聽著一邊用很崇拜的眼神注視著你,豎起大母指對你說牛B智听,你總是很謙虛的擺動著手微微一笑羽杰。
在一起去費瓦湖,我拿著那件救生衣到推,很嫌棄它臟的樣子考赛,你總站在我則旁,總是會看著我笑莉测,每每想起你陽光般的笑容颜骤,心里總會暖暖的。當(dāng)我轉(zhuǎn)身劃船回來捣卤,再也找不到你的身影复哆。
晚上在POKHARA THAKALI KITCHEN用餐時,你出現(xiàn)了在人群中腌零,我的不小心一回頭梯找,又撞上你看著我,對著我笑的燦爛笑容益涧,我雙手拾合點頭(namaste--尼泊爾打招呼問好的意思)
晚餐過后锈锤,隊友們都陸陸續(xù)續(xù)回酒店,我留了下來闲询,為了找到類似中國的手機(jī)店久免,把尼泊爾的電話卡,剪成蘋果手機(jī)能用的小卡扭弧。在一幫大男人中阎姥,你們又開始在取笑我,在回酒店的路上鸽捻,在等寶得和部分隊友們買東西呼巴,你坐在街道的路邊,我也學(xué)著你御蒲,在你身旁并排坐下衣赶,泛黃的燈光灑在我們身上,那是第一次感覺到我們的影子很近厚满。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府瞄,我的手不停地玩著摳著自己那條破洞的牛仔褲,傻傻地笑碘箍,你看著我遵馆,我看著你鲸郊,對著你搖搖手搖搖頭說No money,你總是會咪起眼角裂開嘴唇笑著货邓。然后屁顛屁顛地跟在你后面秆撮,一幫人回到了酒店。路上見著小貓小狗或邋遢要飯的人逻恐,你就會指著他們,用發(fā)音不準(zhǔn)的中文來跟我開著玩笑說是我的boyfriend峻黍,我的friend复隆,還在路上指著人民信奉的蛇來嚇我,你一定不知道我很怕蛇姆涩,但有你在挽拂,無論是兇惡的狗還是可怕的蛇,只要我躲在你身后就不再害怕了骨饿。
第三天離開博卡拉HOTEL BARAHL酒店亏栈,你和我坐在同一輛車上,你坐在我的后面宏赘,你時不時拍拍我的肩膀绒北,指著路上的風(fēng)景、路過的雪山察署,似乎一定要我記住我來過的闷游、走過的地方。車上同行年長的阿姨問我要不要嫁到尼泊爾贴汪,我大聲說不要脐往,大家都笑了。我們都很興奮扳埂,大聲的喊著业簿,說過要去的遠(yuǎn)方,到過離天最近的地方阳懂,南丫浦的徒步開始了梅尤。
你總是走在最前面,每每和你走在一起時岩调,我很快就會落在你的身后克饶。在轉(zhuǎn)彎的路上時,你在路上的那頭誊辉,我在轉(zhuǎn)彎的外一頭矾湃,你回頭找著看著我,還鬧著撿起石子遠(yuǎn)遠(yuǎn)的往我扔堕澄;每每你經(jīng)過我身邊時邀跃,你都會用發(fā)音不準(zhǔn)的中文說一個字:走霉咨。
南丫浦開始徒步到烏樂力山上,我們住在山上的客棧拍屑,條件很簡陋途戒,從始,每頓都帶著咖喱的食物僵驰。傍晚你帶我們?nèi)タ雌俨寂缯闵磉吙偸菄芏嗳撕軣狒[,我呆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你們蒜茴,然后默默地一個人離開星爪。
我拿著記事本坐在旁邊客棧門口的石地板上,望向又高又遠(yuǎn)的山峰粉私,邊記錄下的文字顽腾。路上遇到自由行的杭州阿姨說:小姑娘你知道嗎,你坐在這里寫東西诺核,也是一道很美的風(fēng)景抄肖,想起自己的女兒,后來阿姨要求幫我用鏡頭卡下了一瞬間窖杀。我望向空曠的天空漓摩,我也想家了,想到家鄉(xiāng)的媽媽入客,想到媽媽的病幌甘,心情一落。突然身邊走來兩位可愛的小朋友痊项,雖然語言不通锅风,小朋友用新奇的眼神看著自己,我忍不住抱著她們鞍泉,或許我本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皱埠,一秒時間就可以玩在一起,我把背包里剩下的餅干都給了這對姐妹咖驮,直到她們的媽媽找到回家了边器,我又一次一個人,沒有人跟我說話托修、跟我玩忘巧。你和他們在飯廳里唱哥跳舞,很熱鬧睦刃,我在外面孤獨地砚嘴,坐在冰涼的石地板上寫字發(fā)呆。
晚餐過后,你在樓上找我時际长,我剛洗完澡出來耸采,在樓梯的轉(zhuǎn)角撞上你,我扎著馬尾工育,冷凄凄縮著身子虾宇,瑟瑟發(fā)抖。我與你是真正的眼神和肢體語言交流如绸,你指著我的腳做了涂藥的動作嘱朽,然后指著放在我房間門口的那碗滾燙滾燙的藥油,我明白了怔接,原來你是給我送藥的搪泳,你知道了我徒步前崴了腳。
第四天,不知是什么力量就追上了你的腳步台谍,你幫我背水须喂,大部分都是向上的臺階,我累的時候總會拉著你的背包帶趁蕊,你就像拉了個小孩子一樣坞生,還要放慢點腳步配合我的腳步。路上你幫我拍照掷伙,休息時你會遞水給我喝,路上遇到小朋友,你會叫我分點巧克力給他們汁尺,你會把你的護(hù)手霜倒到我的手上吨灭,在一個很陡的坡,你叫我跟你一起爬宙地,你拖著我的手把我拉上去~~到了戈瑞帕里山上的客棧摔认,很多人圍坐在一起烤火取暖,我坐你旁邊宅粥,他們總會取笑著我們参袱,你加了我的微信,你發(fā)沿途的圖片給我發(fā)微信報平安。
第五天的早上4:30起床登Poonhill山看日出蓖柔,你看到我赤裸裸的雙手辰企,就把你自己防寒的手套讓給了我,你自己凍得紅紅的况鸣,走著走著我與你又走散了牢贸。不管你先登上還是我先登上山,我都買了兩杯奶茶镐捧,我只想在看見你的時候潜索,遞上一杯熱騰騰的可以暖到心里去的奶茶。
不知道為什么懂酱,你會主動找到了我竹习,幫我拍照,你教我怎么坐列牺,著怎么站整陌。拍著拍著,又一次我們走散在熙來攘往的人群中瞎领,我再一次孤獨地一個人坐在草坪上泌辫,我想靜靜地看著太陽慢慢地升起來,日出照謝著雪山魚尾峰九默、道拉吉里峰的驚艷震放,變得金黃金黃的,一陣陣寒冷的晨風(fēng)吹來驼修,伴著那一抹金黃色的晨光殿遂,撫摸著每一個人的臉頰,很溫柔乙各,像是母親為孩子蓋上被子一樣墨礁,我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太陽打在我的則臉頰耳峦,感受到生活中這一份微弱柔和的光芒恩静,感受到相遇的美麗。
這些年妇萄,我走過許多路蜕企,遇到過一些壞人好人,一些壞事好事冠句,知道了什么是生命的起伏與坎坷轻掩,貧窮與無奈∨车祝看回現(xiàn)實生活的沉重和生命的陰郁唇牧,看到了歲月的陰影和社會的陰云罕扎,灑進(jìn)我心房的只有塵世的炎涼和命運的孤寂... ...我忘記了向生命微笑,微笑面對一切的窘境丐重、風(fēng)雨與低落腔召。無論未來要面對什么,既然都走了那么遠(yuǎn)扮惦,我一定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堅強(qiáng)臀蛛,所受的苦,吃過的虧崖蜜,擔(dān)的責(zé)任浊仆,扛的罪,忍的痛豫领,聚集起來抡柿,想必它一定會照亮我的路,天高云淡等恐,云卷云舒洲劣,海闊天空。
每次看著日出的心境都不一樣课蔬,這一次我的眼淚第一次落下囱稽。我突然感到世界很干凈,絕望得那樣干凈购笆。是我太感性粗悯,在現(xiàn)實中看到了自己的命途軌跡虚循,我是害怕了同欠,還是在期待?如果走了那么遠(yuǎn)的路横缔,繞成了個圓铺遂,那么這些年來孤單的路途,一直等待著到底是為了什么茎刚?究竟又有什么意義和價值襟锐?
最后的兩天,我慢慢的離你遠(yuǎn)點膛锭,不再傻樂傻樂地對著你笑粮坞,不再跟你聊天,你似乎也疏遠(yuǎn)了我。我知道我們終究要離別初狰,我們終究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莫杈,我終究是個外族人,我知道道別的滋味是那么的傷感奢入。
在山上客棧的最后一個傍晚筝闹,我拿著筆和記事本想找地方寫日記,在屋后面,看見你正在水龍頭洗手关顷,我站在二十幾米的距離糊秆,喊了你一聲O Ba,你卻用手棒著水往我臉上撒潑议双,你又鬧著跟我玩了痘番。我們一起并肩站著,望向那遙遠(yuǎn)連綿起伏的山脈平痰,望向天邊那朦朧迷離的雪山夫偶,望向那被霧復(fù)蓋的落日。山上的傍晚溫度比較低觉增,空氣中膨脹著微涼與干燥兵拢。
有關(guān)于你的這些記憶,我從不吝嗇我的深情逾礁。因為我確信你不會看懂说铃,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的。
時間終究會讓你慢慢的再也不會想起我嘹履,但我仍然希望你能快樂幸福腻扇,人生旅途都有人陪伴身邊。
走著走著就又到了一個回頭看的日子砾嫉,并不是因為那些輕狂的時光幼苛,而是那顆盈滿勇敢熱情的心,對美好愛情的向往焕刮。
在醒來之前舶沿,誤以為就這樣你近在咫尺。如今配并,在惆悵與美好中回憶括荡,曾經(jīng)這段笨拙的歲月,縱然最后溉旋,都隨風(fēng)而散了畸冲。
互相擁抱、拍照留念观腊、依依不舍的揮手道別邑闲;我不知道和你說聲再見要這么堅強(qiáng),倒不如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梧油,不敢去觸碰這道敏感防線苫耸,冷漠地在一旁裝著一副若無其事,像只小刺猬縮著身子婶溯。我無法拆掉心中那堵墻鲸阔,因為我害怕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偷霉。多么希望生命能定格在這稀薄的歲月,當(dāng)車子開走的那一刻褐筛,我試圖回頭找你的身影类少,你真的出現(xiàn)在我的車子后面,我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你渔扎,而你也注視著我坐的這輛越走越遠(yuǎn)的車子硫狞,直到消失在轉(zhuǎn)彎的街角。來如春夢幾多時 去似朝云無覓處晃痴,我的淚水突然泛濫成災(zāi)崩流不停残吩,內(nèi)心仿佛是天上的云彩被撕成了碎片。
此情是否就這樣成追憶倘核,我的心泣侮,像被一根線不停地扯動,疼痛著紧唱。
晚上活尊,當(dāng)我手機(jī)有WIFI時,才看到了在我們離別的那個時刻點漏益,你給我發(fā)了微信:Have a safe journey and enjoy the fullest...see u? ? ? ? ? ? Peace? n? love蛹锰。看到了你發(fā)給我的微信绰疤,突然很想哭铜犬。
關(guān)于有你的回憶,在以后人生的路途中轻庆,畢竟只有零散星碎癣猾。我知道,我還要活很久榨了,獨自一個人煎谍,在沒有你的影子下活很久攘蔽。
再也見不到了你龙屉,聽不到了你的聲音,在不同地方旅行時满俗,再也不能與你一起分享當(dāng)下的喜悅转捕,但我知道你一定在那里。那個聽不太懂我說什么唆垃,我也聽不太懂你說什么五芝,但只要看著我的眼睛,你就能明白我心情的尼泊爾男生辕万。
青春啊枢步,總是那么多變數(shù)沉删,轉(zhuǎn)身已成天涯。
在對的時間醉途,遇上了對的人矾瑰,在對的時間,遇見最初純真的自己和另一個生命相遇隘擎,那便是人生的極致殴穴。我知道我不是那個幸運的人,是我走得太慢了货葬,也是我們的方向走遠(yuǎn)了采幌。最好的方式,是心念著喜歡震桶,相遇的美麗休傍,就像我們都未曾見過的,那串加德滿都的風(fēng)鈴蹲姐,它不在這里尊残,無處可尋,可它在我們心底淤堵,揮之不去寝衫。
想說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還是遺憾的離開拐邪,在某個沒有睡意的清醒時刻慰毅,你會不會突然地想起我。
我從遠(yuǎn)方趕來扎阶,再好好和你說聲good-bye汹胃。
謝謝你!在陌生的國度有同行的你照應(yīng)我东臀。
你在我的心里着饥,所以,天涯若比鄰惰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