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有一方墨藍的星空
頭發(fā)微卷的女孩酌畜,伸手想要觸摸水母
水母觸碰的地方怎囚,綻放了鳳眼蘭
隱喻用的太多成為書寫的弊病
欲說還休,天氣燥熱
便矯揉造作的停留
于是并不想要人懂
自顧自的
抬起手桥胞,隨著無人知曉的音樂聲
閉上眼恳守,挪步,微微扭動腰肢
舞蹈的末端是指尖
泛紅而干凈贩虾,觸碰水母
冠冕堂皇之下全是窸窸窣窣
耳邊流連著“我靠”的叫罵催烘,聲音此起彼伏
我收回邁出的左腳
地鐵逼仄的就像生活
厭惡皮膚的接觸和陌生的溫熱
在屁股大點兒的地方
堅守孤獨
滿身騰挪不開的驕傲
再無故人與來者
夢中的沙漠與向往的星空
交織成仲夏的螢火
在欲望的森林里時隱時現(xiàn)
直到靈魂再次跳脫
所以說著不明所以的話
用一種刻意的表達形式
書寫不刻意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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