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夢見自已病了
化身斷頭垂死的大紅公雞
靈魂還在跟隨雙腳跳舞而昨,世界滿是漿糊
曾經引吭高歌的脖頸
除了血水汩汩,已然發(fā)不出其它聲響
猶如我想寫詩
卻無敏感細膩的心思
空虛蒼白的惭婿,不只是語言
還有一顆逐漸老去的心
所謂詩意
或許原本就是一桌聊以充饑的劣質酒菜
勉強果腹不恭,兼帶麻醉客人
二
人類真是復雜
明明不屑附弄風雅
偏在談論風雅頌
本來不懂詩為何物
卻在無病呻吟中詩興大發(fā)
想寫詩不可笑,不會寫亦不可恥
可恥的是早已忽略生活微笑的模樣
欲望吞噬美好财饥,焦慮與虛偽糾纏
或許應該牢記
詩是語言王國的精靈换吧,是經過裝飾的生活八音盒
承載著悠悠歲月,如歌如泣
三
我想寫詩钥星,我不會寫詩
我把自己囚禁在語言的天牢里
在近乎自虐中苦苦追尋詩的奧秘
感覺和意境沾瓦,哪個更重要
架構與遣詞,誰是王道
像是一團亂麻谦炒,緊緊纏住思緒
想起那只被壓迫被解放被禁錮被馴服的猴子
還有夢中那只垂死的遺失靈魂大紅公雞
似乎開始明白
苦惱的真正根源不在于自由與否
而是內心的不斷充實與逐漸安靜
不再糾纏想與不想贯莺,不必在意會或不會
清爽一些,安靜下來
讓詩意從生活最低處和心靈最深處流淌出來
2017年6月24日6:55于河北張家口
吹過張家口的風(外一首)
那一年宁改,一個關于內蒙草原的夢境
你是淪落風塵的年輕女子
我是不諳風情的懵懂少年
冰涼下的溫熱缕探,體貼后的熱烈
紅唇和沖動湮沒整個世界
牽掛與猜忌,同行與陌路
時隔多年透且,夢里已無一絲溫存
僅存的甜言蜜語
隨著來自內蒙高原的風
吹過張家口撕蔼,幻化為京華煙云
殘夢無痕,薄涼依舊
不如做一只勇敢的小鳥
抑或四海為家的蒲公英
乘著風的翅膀直抵云端
輕吻云尖秽誊,攜愛飛翔
2017年6月25日6:36于河北張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