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盼著下雪滓鸠,就是為了三五成群地堆雪人雁乡,打雪仗。長大了糜俗,冬天再沒那么冷過踱稍,也難得等一場雪曲饱,沒過膝蓋。
不只有南方孩子期待著大雪紛飛珠月,喜歡南方姑娘的你大概忘記北方也有這樣的姑娘等你一起看雪上枝頭化長安扩淀。
喜歡雪,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啤挎。
第一場雪如期而至
前段時間北京初雪驻谆,看著朋友圈里曬雪的你們,有些羨慕庆聘。不知道是不是太誠心旺韭,在小雪當天,西安下雪了掏觉。
樓梯口的過道区端,是拱形的木架子,中間是鏤空小格子澳腹。格子沿上堆起的雪花织盼,成功地勾引住了我,忽明忽暗酱塔,剛好透過光看見馬路邊的梧桐沥邻,為它們駐足,按下快門羊娃。
夜里聽見了風的聲音唐全,只是忘記了還在枝頭眺望的梧桐葉。
小心翼翼地踩在薄薄積起的雪地上蕊玷,忍不住在大馬路上撥你的電話邮利,冷風遮住了接通那短暫的尷尬,只說了句“嘿垃帅,西安下雪了延届,有點兒冷∶吵希”
第一次覺得方庭,“嘿,下雪了”像是一句情話酱固,暖得忘記了冷械念,可轉眼跟著風就跑了,不知道有沒有路過你那里运悲。
欣喜這一場雪龄减,可零落了一地的葉。之后扇苞,便不再喜歡今晚夜色很美欺殿。
第二場雪在不久之后
媽媽說要來西安看我了寄纵,像是這場雪帶來的額外驚喜鳖敷,這是大學四年都沒等來的福利脖苏。
媽媽來了,日子就能過得快點兒定踱。于是棍潘,我開始在日記本上倒計時,第五天崖媚,第四天亦歉,第三天……
媽媽到西安的那天是周五,下午六點五十二分畅哑,可我加班到七點肴楷,心急去找她可走不開,不知道胃疼還是肚子疼荠呐。
火急火燎到車站赛蔫,卻沒在電話里約定的地方找見媽媽。電話里媽媽說不清自己的位置泥张,我也含含糊糊不認路呵恢,開始埋怨自己怎么這么不靠譜。最后靠著媽媽微信拍過來的照片媚创,一路問人找了過去渗钉,心疼媽媽提著大袋子走了一圈的冤枉路,回去路上較真地一直背著沒喘口氣钞钙,死活不要兩人抬著走鳄橘。
媽媽在西安,只呆了三天芒炼。走的那天我接到通知可以確認考試信息挥唠,也跟著回家了』酪椋火車一路向北宝磨,雪越下越大,靠在媽媽肩上美美睡了一個好覺盅安。第二場雪里唤锉,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