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終于平安誕生了送丰!下午大概三涮阔、四點的樣子身坐,我們就回到了病房芒篷。老公的眼神呆呆的状婶,婆婆很慌亂霸妹,好像不知道該拿我和寶寶怎么辦盆佣!寶寶很安靜辈毯,躺在離我不遠的嬰兒床上仑氛,而我就像個重癥病人一樣躺著一動也不能動乙埃。
晚上樂艷姐和張靈也來了闸英,大家很關(guān)心的詢問我的感受,并叮囑我好好休息介袜,討論著寶寶長得像誰甫何。我有點緩過來了,精神頭兒很好遇伞,一點也沒覺得累或痛辙喂,就是腿腳沒感覺。
我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鸠珠,沒有其他產(chǎn)婦的虛弱巍耗。只在心里想著,怎么沒人把寶寶抱給我看看呢渐排。請原諒炬太,從情感上來講,此時我并不覺得自己和嬰兒床上的小寶寶有多么親密驯耻,只是有點好奇亲族,都沒怎么看他,什么模樣兒都還不太清楚呢可缚。
我依然睡不著霎迫,睜著眼睛感受著病房里進進出出的人,以及躺在不遠處嬰兒床上的寶寶帘靡。他那么小知给,對這個世界那么陌生,一個人獨自躺著描姚,是什么感受呢涩赢?可惜,我身上插著各種管子轰胁,一動也不能動谒主。我依然沒有提出把寶寶抱到我身邊來的需求朝扼,我不確定自己這樣提出來是否合理赃阀,不確定會不會給其他人增加麻煩,也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到寶寶…
就這樣挨到了第二天擎颖,麻醉漸漸的退了榛斯,宮縮越來越疼,后背也不知道被什么東西一直硌著搂捧,我嘗試去摸驮俗,總是什么也摸不到,就這樣被硌的生疼允跑。老公和婆婆都不在王凑,新來的月嫂問我是否有什么需要搪柑,我好像還不太好意思麻煩她,只說讓她照顧好寶寶索烹。
宮縮的疼越來越厲害工碾,我很想跟人說,卻不好意思出聲百姓。突然想到了我媽媽渊额。以前只要有一點點不舒服,我就在她面前痛苦呻吟垒拢,看到她一臉的擔憂和心痛旬迹,我的痛苦似乎就減輕了。這世上求类,大概只有媽媽能夠深切體會孩子的痛苦吧奔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