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行駛在高速上的大巴里,靠著窗,一邊看著沿路的風景邻薯,一邊翻著簡書裙戏,忽然想逼著自己寫點東西,畢竟旅途漫漫厕诡。
其實也不是忽然興致而來累榜,實是昨晚在這座新亞歐大陸橋橋頭堡城市有點感觸。住的地方旁邊是蘇寧廣場灵嫌,出來閑逛壹罚,小伙子小姑娘三兩成群,充滿稚嫩與朝氣寿羞,讓我懷疑這座城里是否有個大學(xué)城猖凛;廣場的一角有麥傳來,原以為又是那種賣唱賺賺行人同情心的绪穆,走近發(fā)現(xiàn)是三四個十七八歲的小孩拎著那種廣場舞喇叭在唱形病,忽然就很羨慕,感覺好久都沒有如此的貼近生活的本源霞幅,我們上班漠吻、加班,在不同的城市間奔走司恳,讓世界更通達讓城市更宜居途乃,可是也逐漸磨礪掉了追逐的勇氣和生命的色彩。
之后在過街的地下通道里有看到了那種流浪的歌手扔傅,也是很久沒見了耍共,以前在新街口常見,現(xiàn)在不知道被管制了還是我不常去了猎塞,小城的地下通道人流量太有限了试读,他就一直唱著,直到我十點半回頭的時候他還在幾乎沒人的通道里唱荠耽,即使是生活所迫我寧可相信這里面有一份熱愛吧钩骇,突然就覺得有的人是活出別人內(nèi)心的那種渴望的。
就想到了七月與安生铝量,這部電影看了兩遍倘屹,第一遍沒怎么看懂,知乎搜影評,看第二遍,之后再搜影評岗仑,沒找到喜歡的。知乎很多評論總是執(zhí)著于她們兩人與家明的感情線烛缔,甚至說她們其實喜歡對方的馏段,low爆了,她們就是一個人啊践瓷,她們就是平行世界中的另一個自己啊毅弧,她們掙扎痛苦都來源于她們對另一個自己的渴望碰撞啊,所以最終七月變成了安生当窗,安生變成了七月够坐,又或者如結(jié)尾一樣,一個我不在了崖面,她只是住進了另一個我的身體里元咙。
嗯,另一個平行世界里的我一定在仗劍走天涯巫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