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了太多瘋癲的人烘贴,大抵上是因為我無法完全聽懂他嘴里念叨的語言羡儿,他才會顯得格外的特別。我沒辦法判斷他是真的瘋了還是吸食了大麻的緣故捕发。他的碎碎念還是有邏輯的疏旨,大概是在勸自己抑或是他人,我并不是太好的英語也沒有辦法完全理解扎酷。若是像當年上學路上那個騎自行車罵包工頭和媳婦兒的臟兮兮的瘋子檐涝,我不會又那么高的興致。我很欣賞人在瘋狂的時候堅持自我的態(tài)度法挨,但我還是躲得遠遠的谁榜,雖然他沒有任何的攻擊性。他不像我深夜遇到的那兩個明顯剛剛吸食過大麻的人凡纳,我沒有那種毛骨悚然窃植,拔腿就跑的感覺。但是我還是害怕荐糜,害怕這種露骨的坦然巷怜。他的坦然讓我看到了我一直不愿正視的那部分。那種每個人都有暴氏,雖然談不上骯臟但卻被稱為“不正逞铀埽”的那一面。這一面被所有“正常人”很好的掩藏了答渔,每個“正常人”都在扮演著好好先生和好好小姐关带,這些好好先生和好好小姐很好地融入了社會和群體之中。這些“正常人”掩蓋掉了自身的孤僻與怪異的一面沼撕,并不斷的以自我價值觀評論和要求別人宋雏。更可笑的是有些人眼里的自我認知不是通過內心的,而是依靠這些好好先生和好好小姐的評價务豺∧プ埽“你正常,你不正常笼沥。你有病舍败,你是傻逼,你是奇葩敬拓。你是好人,你是壞人“裙戏。那些懦弱乘凸,渴望獲得認可的人,被這些標簽搞到崩潰累榜,他們痛苦营勤,他們抑郁灵嫌。瘋子,在我的眼里葛作,他們是處于中間狀態(tài)的寿羞,他們認可別人眼里的自我和真實的自我,并在這兩種狀態(tài)中掙扎赂蠢。
他在看著我绪穆,大抵上是覺得這個敲著鍵盤盯著他看的外國人很好笑。我又怎么會知道他的想法虱岂,所有的判斷都是我想象的玖院。或許瘋的是我而不是他第岖。
(敲完這段文字难菌,我看了一下我寫的東西,還是像以往一樣矯情而又無力蔑滓,就像我本人那樣 偏執(zhí)而又不夠強硬郊酒。不屑一顧卻還又有點敏感,這么看來我注定是無法成為一個犀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