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第一篇,要寫點什么呢实夹?說實話橄浓,在寫出這行字的時候,自己心里并沒有明確的內(nèi)容亮航。
我喜歡寫故事荸实,也只會寫故事。一直都很佩服那些能寫出雞湯文缴淋、評論文准给,甚至是優(yōu)美散文的作者,因為自己寫不來重抖。
但現(xiàn)在我并不想寫故事露氮,尤其是站在寒風中。僵硬的大腦無法思考钟沛,僵硬的手指也并不靈活畔规。我等的公交車還沒到呢。
早上從姥爺家出來讹剔,并沒有按計劃去單位油讯。因為在早上六點的時候,媳婦就打電話過來:今天別上班了延欠,我媽低血壓起不來陌兑,你過來吧,中午幫著弄弄飯由捎,下午帶孩子上課去兔综。
于是我一天的任務就這么安排好了。
先從姥爺說起狞玛,九十歲的老人软驰,由于疾病,只能臥床心肪,需要有人24小時陪護锭亏。而他的兩個女兒,也就是我媽和我姨硬鞍,也是六十歲的人了慧瘤,又都做過手術,切掉過一些不好的東西固该。最開始是她們姐倆負責輪流照顧锅减,后來加上了我爸和姨夫,現(xiàn)在伐坏,也需要我派上用場了怔匣。
一直以來,他們都極力阻攔我加入桦沉,在他們眼里每瞒,我永遠是那個長不大的孩子。而我只能一次次的用最現(xiàn)實的問題去反駁:萬一你們都累倒了永部,我一個人怎么照顧你們仨独泞?
我第一次在姥爺家值班的時候,真真切切見到了什么叫皮包骨苔埋。一雙腿懦砂,只剩肉皮掛在骨頭上,基本沒有肌肉和脂肪的存在组橄。
這哪里還是我印象中的姥爺荞膘,哪里還是那個笑起來如洪鐘大呂,八十多歲還在院子里打太極拳的姥爺玉工。
密不透風的屋子里羽资,枯瘦的老人躺在床上,被子外套不知蓋了多少層遵班。由于失禁屠升,屋里總是彌散著若有若無的味道潮改。
一整夜,擦屎倒尿無數(shù)腹暖,我也從手忙腳亂練得純屬自如汇在。有時姥爺會喊我:偉,給我撓撓后背脏答。
我伸手進衣襟糕殉,摸到的還是皮和骨。撓上撓下殖告,直撓到他說了一聲:好阿蝶,太好了。
那一夜我一宿沒睡黄绩。后來老爺插了尿管羡洁,也不再止不住地排便,晚上值班的人終于可以睡上一覺爽丹,好過多了焚廊。
因為能睡一會兒,我原本計劃是等到姨來接替习劫,再去單位的咆瘟。但媳婦的電話打過來,我也只能再請假诽里。
媳婦工作忙袒餐,耽誤一點,總要再找時間補上谤狡,而更重要的是灸眼,沒了全勤真扣錢啊。我就不同了墓懂,在半死不活的單位焰宣,掙著半死不活的工資,請假只需要打個招呼捕仔。相應的匕积,拿到手的錢也只夠我一個人半死不活的糊口而已。而在目前的情況下榜跌,我卻真的感謝有這個方便條件闪唆。掙錢?熬過現(xiàn)在再去考慮吧钓葫。我只能選擇先顧著家里悄蕾。
放假了,孩子要學主持人的課础浮,只能先住到姥姥家帆调,媳婦自然也跟了過去奠骄。而我,就是革命的一塊磚番刊,哪里需要哪里搬戚揭。
到了才知道,丈母娘可不只是簡單的低血壓撵枢。腮幫子腫得老高,腦供血嚴重不足精居,基本也處于半臥床的狀態(tài)锄禽。
沒說的,雖然做飯不行靴姿,但洗菜切菜打個下手還湊合沃但。安撫了小貓之后,就幫襯著老丈人鼓搗午飯佛吓。
下午陪小貓去上課宵晚,耐著性子和別的家長神侃,好容易才熬到結束维雇。
吃過晚飯淤刃,媳婦也回來了。交代好明天的安排吱型,我才算完成一天的任務逸贾。終于有一些自己的時間了,趕緊回家津滞。
流水賬式的一天铝侵,就寫到這吧,因為我接下來要看EDG的比賽触徐。雖然以我這個年紀還去看LOL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咪鲜,但,生活中總要有些調劑吧撞鹉。愛蘿莉的首秀表現(xiàn)如何疟丙?廠長什么時候登場?Meiko是否找到了適合的另一半鸟雏?
我又該如何分配寫文與看直播的時間呢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