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送小姑娘上舞蹈課祭刚。準備妥當,帶著她出門上路便左拐了墙牌。
“媽媽涡驮,你要帶我去哪兒?”小姑娘突然問喜滨。
“咋啦捉捅?”我一臉疑惑。
“你不是要送我去舞蹈班嗎虽风?怎么走上學的路棒口?”
“哦,哦哦辜膝,走錯了无牵。”我立刻醒悟厂抖,調轉了車頭茎毁。
“媽媽,你說咱倆最熟悉的是哪一條路?”拐到另一條大路時七蜘,小姑娘又問谭溉。
“咱倆最熟悉的路?”我大腦里飛轉起來橡卤,“去舞蹈班的路扮念?去英語班的路?還是去河堤路碧库?”我在想我倆平時一起常常走過的柜与。
“咱倆最熟悉的路不就是上學的路嗎?”見我沒回答谈为,小姑娘又替我說了旅挤。
也是踢关,周一到周五伞鲫,我倆一起上學,一起放學签舞,每天至少要走個來回秕脓。有時間周末也會去一趟學校,可不是我倆最熟悉的路儒搭!
就如剛才吠架,帶著電腦包,滿腦子想著教研課搂鲫,一拐彎就上了去學校的路傍药,把送小姑娘上舞蹈課的正事都忘了。
“還真是魂仍。上學的路咱倆可是天天都要走一遍的。難怪我剛才一個不留神,就上錯了路克蚂〈谷粒”我笑自己剛才想那么多,竟沒有想到這赊舶。
或許睁搭,潛意識里并不想讓它成為我最熟悉的那條路吧。
“其實笼平,咱倆熟悉的路還有回老家的路园骆。只不過我在這上學,你上班寓调,咱們回家的次數不多锌唾。”坐在后座的小姑娘依舊在說著捶牢。
“回老家的路最熟悉鸠珠∥『模”我一驚。小姑娘似無意的一句話卻道出了多少成年人的心酸渐排。
雖然距離老家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路程炬太,但由于和老公各自忙著,再加上周末孩子有輔導班驯耻,要寫作業(yè)亲族,回家的次數真的不多。
即使每次回老家可缚,也是匆匆忙忙吃頓飯霎迫,看著表掐著時間點就離開。
很熟悉回家的路帘靡。但那短短的路程知给,卻不斷地被時間拉長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