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李分開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不知道是自己不敢面對,不想面對事甜,還是我這個頭號當事人還在狀況外∽嗍簦現(xiàn)在并沒有分開前的那份糾結(jié)和撕心裂肺,有的只是惋惜和有種并沒完全接受這件事的恍惚囱皿。
說起來有點婊勇婴,其實分開是我提出來的,所以沒能完全接受這件事的這個狀態(tài)嘱腥,也算是我自作自受耕渴。
從高中開始,我們的見證人就烏央烏央的齿兔。小李對我實在太好橱脸,這事有目共睹。每天買吃的分苇,冷了有衣服添诉,熱了給扇風,好像還給我洗過襪子医寿。
學校停水了他就跑出去買栏赴,我大姨媽他就去買奶茶在小賣部里用開水沖好了端回來;中午學校飯難吃可又不讓學生出去靖秩,像他這種有證的人才能回家吃飯须眷,所以他就出去買好再從學校后門鐵柵欄縫里給我往里遞炒飯;每次出去溜達他一定接過我所有的包包袋袋沟突,按我大姨的話說就是他生怕我累死花颗;我總是性子急,什么事兒不順心了就煩煩煩然后亂發(fā)脾氣惠拭,他從來都是忍讓忍讓忍讓扩劝。
這樣的情況一度讓我非常沒有安全感——萬一小李不喜歡我了,對我不這么好了职辅。我怎么辦敖褚啊?
但還好他沒讓我的擔心發(fā)生罐农。
就從高三開始条霜,他就是我想嫁的人。媽蛋這輩子要是不跟他涵亏,那我可就是瞎了眼了宰睡。所以我從上了大學開始蒲凶,只要別人問起,我就揚言【老子是要畢了業(yè)就結(jié)婚的人】拆内。
嫁給小李旋圆。
畢業(yè)后的那個7月,我們真的領(lǐng)了證麸恍。在別人看來灵巧,這一切順理成章。但其實我們中間遇到了不知道多少阻力抹沪。
打第一回提出他想來我家見家長刻肄,我家里就不同意;后來想要一起出國融欧,雙方家里都有不同意敏弃;再到畢業(yè)了想領(lǐng)證,他家里又不同意噪馏。但那時候怎么就那么大毅力麦到,那么厚臉皮。你們再不同意欠肾,我們也領(lǐng)了瓶颠。就這么倔強。
但今年的5月刺桃,在我們在一起的第六年步清。真的分開了。
我之前是一個非常作的人虏肾,動不動就說分手分手分手你給我滾。但他一直都沒有答應過欢搜。
然后現(xiàn)在好像理智成熟了封豪,也考慮到了所謂現(xiàn)實的力量,所以在我心平氣和的講完我的所有想法之后炒瘟,聊了一下午吹埠,兩人就決定分開了。
這是我們深思熟慮后的結(jié)果疮装。但這樣說起來還是有點不能平靜缘琅。
六年來,我從一個歇斯底里的神經(jīng)病廓推,開始學會冷靜刷袍;從一個以他為中心患得患失的人,開始知道其實專注自己也許會更開心樊展;從一個依賴狂呻纹,慢慢走向獨立堆生。感謝小李對我的好,也感謝他帶給我的成長雷酪。
就是這樣淑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