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今天下午我去考級了哑诊,考葫蘆絲六級群扶。因為考級的地方離我家很遠,所以我們開車過去镀裤。在車上竞阐,我緊緊握著葫蘆絲,心怦怦亂跳暑劝,快崩潰了骆莹。我問媽媽:“我能考過么?”媽媽說“肯定可以担猛。老師都說過了幕垦,只要正常發(fā)揮就一定能過「盗”我還是很不踏實先改。就像在動物園里,一個籠子放著一只母斑羚蒸走,另一個籠子放著一只雄獅子仇奶,它們面對面地放著,但是中間有一層非常堅硬的玻璃载碌,誰也弄不上誰猜嘱⌒品悖可是母斑羚可以聞到獅子的氣味,而獅子也能聞到母斑羚的氣味朗伶。它們彼此可以聽到聲音弦撩,看到動作。母斑羚非常非陈劢裕恐懼以為獅子馬上就要撲上來了益楼,而它無路可逃,就在籠子里亂發(fā)飆点晴。我此時就像那只可憐的母斑羚感凤,害怕極了,仿佛隨時都會被獅子吞掉粒督。
? ? ? ? 到了考級的地方陪竿,我拿了表格,緊緊抓著我的葫蘆絲等在門口屠橄,我緊張極了族跛,好像里面真的有一只大獅子。我站在那里锐墙,雖然下一個就是我礁哄,可我覺得好像等了好久,等了有一年溪北,終于里面彈古箏的小朋友出來了桐绒。我的腳打著哆嗦,都快站不直了之拨。我慢慢地走進去茉继,奇跡般發(fā)現(xiàn),雖然我的心依然緊張敦锌,但是我的身體不緊張了馒疹,身體正常地做著該做的事情。
? ? ? ? ? 我好像只演奏了一分鐘乙墙,感覺很快就好了。我走出了門生均,老師說我吹得不錯听想,肯定可以通過了,還可能拿個優(yōu)秀马胧。我的心一下放松了汉买,我回到車上長長地松了口氣。